今天中午为了去地坛书市,饭都没有吃就和隔壁同事匆匆去了地铁站。
上周,书店新来的店员小姑娘告诉我们地坛有书市了,可以去看看。在我印象里,地坛应该还是我十几岁时去过的,位置都忘了了,便说回去了解一下,就没有关注了。
昨天去买书时,被小姑娘认出来了,我就顺便问了下店里其他人都哪儿去了,她告诉我们都去地坛书市了,只留她一个人看店。
之后我和隔壁同事查了下位置,离单位不是特别远,就决定今天去看看。
地坛书市以前好像是每年四次,但不知道什么原因,2013年就停办了没有开过了,后来倒是在朝阳公园举办过几次,我去过两次。
这次书店在那里的展位很多,我们特意问清楚了,准备直奔那里。
来书市可谓一波三折。昨天本来跟同事是说好了的,为了早点出来,我们不吃饭,当然也希望她吃饭快一些。结果她今天反而比别的时候都晚。而且她经常不吃饭,今天又要下去吃,所以耽误了半个小时。
中午的时间很有限,我们就跑着去地铁站,结果刚好走了趟车,中午车少,等了很久。
到站之后导航A口出,结果找不到出口,又耽误了五分钟左右。那个出口真的非常绕,我们又是第一次来,所以连找代问的好不容易出来了。
出来了之后又走错了方向,又耽误了半天,真是心疼呀!
好在地铁站里地坛不远,很快就看到了大招牌。
看到我与地坛这几个字,真是感到亲切又感动,因为我很喜欢史铁生的那本《我与地坛》,看过两遍。
再往前几步就到了地坛公园门口,终于到了,让人很开心,只是一路匆匆忙忙赶的小心脏还砰砰的呢。
公园里人不少,这个世界,永远不缺喜欢看书的人,一路迎面走来的人,都或多或少的拿着书,有的还推着小推车拉书。
好不容易等人都不在的时候抓拍了一张,隔壁同事总是着急往前赶。因为我们这次主要就是来找书店的展位的。
他们的展位我在宣传单上看,算是相当多的了。我们一路找,最先找到的是147、148展位,这两个展位的书是四折和五折的,价格不合适,就问了下另外的展位在哪。
另外的展位一共六个,69-74,远远就看见黄色的招牌了,我们正说话,就让书店老板听出声音了,我也忘了拍照。
这里的书都三折,人还是挺多的。老板说这里书都三折,比店里便宜。我们觉得奇怪,就问。原来书店每个月有租金,而这里没有,成本自然低。
但因为时间有限,人也不少,我们随便抓了几本书。那个收费的小姑娘也认得我们,告诉我们每天九点和一点可以在小程序抢30-10块钱的券,也太便宜了。不过她说很难抢,基本不到一分钟就没了。
她算账的时候我问,你们展位每天进新书吗?她说进啊,因为每天下午基本书就都买完了,我说天啊,生意这么好。
这么大型的书展,不要展位费,生意火爆,真是赚的盆满钵满了。虽然书店生意也还好,但比这差的不是一点半点,而且每个月租金也挺高的。
不过我也感叹,喜欢看书的人是真不少。我们本来想周末再来,小姑娘说,可别来,周末人太多了,挤都挤不进去。
之前在书店,看到每天书架空一些,我们都会感慨,小小的不起眼的书店,还真的有不少人光顾。每到这个时候我都是感觉很开心的,不知道为什么。
看到书架空了,书不整齐了,还会下意识的帮着摆摆,可能这就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欢吧。
公园里还有很多鸽子,不管你离得多近,他们都不跑,看来是早就习惯了公园里来来往往的人群了。
这个寻影地坛分为春夏秋冬,除了照片,每个上面都配了一段史铁生的文字。如果愿意停下来静静看一会,会有不一样的感受。
要是以这园子里的声响来对应四季呢?那么,春天是祭坛上空飘浮着的鸽子的哨音,夏天是冗长的蝉歌和杨树叶子哗啦啦地对蝉歌的取笑,秋天是古殿檐头的风铃响,冬天是啄木鸟随意而空旷的啄木声。
以园中的景物对应四季,春天是一径时而苍白时而黑润的小路,时而明朗时而阴晦的天上摇荡着串串杨花;夏天是一条条耀眼而灼人的石凳,或阴凉而爬满了青苔的石阶,阶下有果皮,阶上有半张被坐皱的报纸;秋天是一座青铜的大钟,在园子的西北角上曾丢弃着一座很大的铜钟,铜钟与这园子一般年纪,浑身挂满绿锈,文字已不清晰;冬天,是林中空地上几只羽毛蓬松的老麻雀。
以心绪对应四季呢?春天是卧病的季节,否则人们不易发觉春天的残忍与渴望;夏天,情人们应该在这个季节里失恋,不然就似乎对不起爱情;秋天是从外面买一棵盆花回家的时候,把花搁在阔别了的家中,并且打开窗户把阳光也放进屋里,慢慢回忆慢慢整理一些发过霉的东西;冬天伴着火炉和书,一遍遍坚定不死的决心,写一些并不发出的信。
还可以用艺术形式对应四季,这样春天就是一幅画,夏天是一部长篇小说,秋天是一首短歌或诗,冬天是一群雕塑。以梦呢?以梦对应四季呢?春天是树尖上的呼喊,夏天是呼喊中的细雨,秋天是细雨中的土地,冬天是干净的土地上一只孤零的烟斗。
要是能有时间好好逛一逛书市就好了,毕竟只有书能让人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