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里的军旅路】135:边关家国情

  撰文/渝夫·天津河东

  编辑/桐言·辽宁沈阳


  【桐言无忌】


  每天沉迷于“码字游戏”中,看似简单,重在坚持。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小有成效”,当渝夫同志在《大兴安岭日报》上看到自己的稿子变成铅字的那一瞬间,真的无比出乎意料。

  人生中很多时候,当你可以去追逐某种事物的时候,它总是刻意地避而远之、绕你而去,当你无意间撒下一粒种子的时候,它却落地生根发芽了。但是对渝夫而言,这绝非偶然,这是他执着努力结果的必然。因为成功一直是留给有所准备的人!

  看到渝夫想家那一章节的时候,桐言不禁有些泪目。这样一个有情有义,有责有任的男子汉,居然还自责愧对家中的父母……





  (五零六)牛刀小试


  有意无意之间,在《大兴安岭日报》上看到我不久前写的那篇“小豆腐块”。当时,在外面干完活回来,随手写了几笔,打印出来,盖上公章邮走,没想到竟然发表了。由此我发现一个规律,越是不抱希望越有希望,期望值越高却有可能杳无音讯。

  今天早上,组织股华晨波股长看到我发表在《大兴安岭日报》的那篇题为《漠河有座流动血库》的新闻稿后说:“这篇稿不错,很成功,可以推荐给军内外报纸刊发。”听他这么一说,好像挺有戏似的。

  当然,作为一种爱好也是一种责任和义务,我把那篇新闻稿寄走了,却不知什么结果,但愿我们的华股长能金口金言、一语中的。实在讲,对这篇稿子,我也比较满意,但觉得时机不对,如果再等一个月,等到“八一”建军节发稿,效果也许会好一些。搞新闻应时效性的。

  不知为什么,偶有自己的文章和名字变成铅字,不再像以前那样莫名激动了,想来是因为逐渐习惯了。具体原因,我也说不清,但愿不是麻木不仁才好。

  下午,政治处王国志主任找到我,说是准备让我去兴安镇采访镇长的拥军事迹。能出去采访,我自然很高兴,希望能够早日成行。(1999年6月11日写于漠河县西林吉镇)



  (五零七)点线人生


  周末是在办公室和寝室里度过的,再加上每天必去的食堂,就构成了我目前所处人生阶段的“三点一线”,暂且称为点线人生吧。

  今天听同事说过一句话:双休日是成家立业者该拥有的,对我们这些“单身一族”而言,无所谓双休不双休。细想想,此话不无道理,比如对我这样的单身汉,女友远在异国他乡,附近又没有可以走动的亲戚,到了双休日,似乎只能窝在办公室或宿舍里忙永远没有尽头的文字游戏。这样的日子,虽然说不上充实快乐,但也说不上有多难过。

  对玩文字游戏,我似乎有些走火入魔了,哪天不动动笔,心里就难受得跟猫抓似的;一到办公室,我首先想做的事就是搜肠刮肚地写那些没完没了的文字。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了什么毛病,在我这个年纪,原本应该热衷于玩乐的,我倒好,办公室和笔却成了我热爱的地方和物件,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每逢周末,我在办公室爬文字格时,如果感觉困了,就回到宿舍大睡三百年。反正机关干部周末不必遵守作息时间,也没人管你,尽管放心睡大觉好了。比如今天中午,从中午12点一直睡到下午4点,我的乖乖,真是爽呆了!(1999年6月12日写于漠河县西林吉镇)



  (五零八)想家的时候


  我并不是想回家,只是有些想家而已,年近六旬的老母亲,体弱多病的二叔(继父),真的很担心他们。今天中午,当电话那头传来二叔熟悉的声音时,我竟然莫名地哽咽。当兵五载,我依然没走出对父母的眷恋。

  听二叔说,家里正忙着插秧。我对农活了解不多,也不知家里那么多水田怎么一一种上秧苗。在电话中,我劝二叔少种点水稻,二叔还是那句说了多次的老话:“娃儿,不种吃啥?”二叔的话不是没有道理,只是他的身体已经经不起太多折腾,我真担心有一天他会累倒在田地里。到那时,也许说什么都晚了。

  出乎我的预料,妈妈没来接电话。当听二叔说妈妈生病了,我心如刀割。我伟大而又命苦的妈妈,生父去世得早,她含辛茹苦、好不容易把5个孩子养大成人,却一个个又离开她去了外地,一个也不在身边,这样的场景,甭提有多凄凉。都说养儿养女为防老,妈妈的这般光景,从何说起?

  每每想起年迈的父母,我就觉得自己活得太窝囊,二十四五岁了,都到这般年纪了,还没有能力赡养父母,自己还算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么?真的愧对恩重如山的父母。

  此债难还啊。(1999年6月13日写于漠河县西林吉镇)



  (五零九)不一样的任务


  王主任今天告诉我,让我做好准备,明天到二连所在的兴安镇采访那位叫朱平的镇长,主要是军民共建方面的事情。

  其实,主任两天前就通知我了。对这种差事,我自然乐意前往,一则可以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二则可到基层连队收集一些在机关收集不到的写作素材,三则可以跟在基层工作的老战友见面叙旧。要知道,8个月前,我曾在二连实习了整整40天,对兴安镇这个地方,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感情的。

  但话又说回来,此行的目的既不是观光也不是访友,而是采访一位据说是能说会道的地方官员。对于我,这可是第一次。虽然说不上紧张,可心里确实有些发毛。

  我知道,采访也许不是什么难事,问题在于怎么写稿发稿并力争上稿。王主任的意思很明了,力争把这事搞大做强,争取推出一个拥军典型来。

  于我而言,这是一项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的任务,应该想一想先做什么、后做什么,万万不能眉毛胡子一把抓,更不能掉以轻心。我想,只要用心去做,应该没什么问题。

  重要的是信心和勇气。(1999年6月14日写于漠河县西林吉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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