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說話,少有交際,或許是城市生活的一個優點。早上讀到因懷二胎,女上司語言攻擊後憤爾離職,留言中有一條很高級,讓她面上服軟,做做樣子後開三個月的病假,不失是緩兵之計。時不時回想到剛工作的那種情緒,單純的快樂,如何走到這樣一種煎熬呢?昨晚跟朋友聊一聊,談及身體的種種狀況,每天用一種慷慨就義的心情去面對,出現問題才是正常現象。《一一》說“做的都不是自己喜歡的事,怎麼會快樂呢?”
王澍寫道讀黃公望“山水畫論”強調有一個能點題破題的名字對一張畫是最緊要的。取名既是發問,也是點醒,不問,無名,景就是沉默的。名字實際就是一條線索的線頭,循它問去,看去,多少回憶就一一復活。紅樓裡在建造大觀園時,章節提及寶玉陪賈政等給園子各景各宅題名,更見曹雪芹對園林的筆力。
生活不堪與無趣,在讀及這些美好文字時,逐漸減少。生活圈子僵化,標準單一,對成功評判雷同,環境的影響潛移默化。如何突破固有的認知,敞開心胸,從馬上著手的細小事開始,比如寫字、靜坐⋯⋯日積月累就是生活格局的改變。
英國詩人泰德·休斯說:“唯一的準則,是全心投入,是無視恐懼,不怕被人傷害、揭短或羞辱。人會後悔的只有一件事,便是活的不夠勇敢。”遇見醜陋莫急,精明而又不失智慧才能把握自我生活的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