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姐说:“具我所知的当地风俗,灵棺都是停放在主堂屋明间,守灵人都是男性亲属。我爹的灵棺肯定停放在他住的屋明间,守灵人只有我哥和堂叔两个人。而我爹的二房夫人,当夜也应该在东里间。另外,我们家的老家院,白天负责看门,夜间负责巡院。把这两个人抓来问一问,看他们当夜发现了什么沒有。如果他们两个当夜没有发现什么,那就只好把我堂叔抓来,采取硬的办法进行审问。"
俩个儿子听了很是赞同。于是便与知县协商,让他派两个差役带路,他们带来的护卫跟去四人去抓捕。
郑庄离县城四十多里地,六个差役捕快赶到郑庄,已过午后,他们进了郑府,先看到年已七十多岁的老家院,在他的引导下,又找着了年已三十七岁的二夫人。郑狗子也在家,他看到来了这么多差役,早已不知所措,问有何事。一个巡按护卫说:“皇上的巡按大人要见你家夫人和老家院。看他们一个是老人,一个是妇人,快去备马套车来用。"
所有人都一头雾水,郑狗子只有按吩咐人去办。
半后晌的时候,来到了县衙,巡按大人升堂。老家院及二夫人带到了大堂上,抬头上看,只见正堂并排坐着两位年轻英俊的皇上大官,县官在西边一旁坐着,东边并排坐着两位三十多岁的浩命夫人,后边站着两位年轻貌美的少夫人,两旁并没有站堂喊虎威的衙役。
看来不象审案子。
几个皇家官员并没有拍惊堂木开话,而是东边的一个诰命夫人说话了:“给两位看座。"
两个衙役搬过来两把椅子,在诰命夫人的再让下,两个人才战兢兢地坐在了椅子上。
那个诰命夫人问:“家院老伯,七十有五了吧?"
老家院说:“糟蹋粮食七十五年了,只因身子一直很硬朗,也就一直为郑家看院。只是这位贵夫人,你怎么知道我七十五岁了?"
小姐说:“也难怪,快二十年了,不认识我了,不是提前说明,我也不认识你了。老伯,我就是十八年前,被你家老东家,我的亲爹扔进北山湖里的小姐,这位夫人就是被我爹赶走的小丫环。"
老家院扑通又跪在了地上,说道:‘没有想到小姐和小丫环大难不死又成了贵夫人,老朽眼拙,真的认不出来了,小姐一家落的真惨哪。"说着就有了哭声和眼泪。
小姐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老家院掺起来,扶坐在椅子上,说道:“老伯,让你老人家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与你说说话,莫要丧心啼哭。"
小姐又坐下后,又面向二夫人说:“这位夫人,别看你只比我大两三岁,我们不相识,但我也知道了,你就是我爹又娶的二房,现在已降格成了我堂叔郑狗孑的夫人,毕竟是我爹先娶的你,我还叫你姨娘,叫你来,也是想给你说说话。"
二夫人也要下跪时,被小姐制止住了。
小姐继续说:“先介绍介绍我们的情况吧。我被两个家丁扔进湖里以后,很快就被一对上山采药的姓马的中年夫妻救了出水,他们没儿没女收养了我,第二年我生下了一个儿子,因是马冬的孩子,我给他起名叫马冬生。今年参加皇上的大考,中了头名状元,封了个咱省的巡按,上面东边坐的那个就是。"
老家院和二夫人又下跪,又被小姐拉起,说道:“我再说着时,你们不要下跪了,我们是一家人。小丫环呢,被我爹赶走以后,往南讨了两个月的饭,也被一对姓马的老夫妻收留,第二年二月也生下了一个儿子,因是马冬的孩子,她也为孩孑起名叫马冬生,今年也参加了大考,中了二名榜眼,皇上封官为南边XX省的巡按,上面西边坐的那位就是。"
老家院和二夫人又往台上边看去,两位老爷长的还真的非常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