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看病历。我感觉不能再等了。
但这种思维惯性习得性无助还是值得我警惕。
今天得知同科室靖哥妈妈是渐冻症,两个月前停电导致昏迷后至今已没有意识,身体依然靠呼吸机,而岳母老年痴呆需要人在老家照顾,所有老人的不堪都让他赶上了,已经坚持三年,连名字是孝先的王总也得说,只有做到的才能说看心不看迹。
我无声地看着。想着自己的母亲。
同科室的姐妹们第一次聚餐,我们惊喜地发现这科室人都那么主动工作,没有推诿。我说对,没心眼儿。领导说不对,我们有心眼儿,但都用在工作上了。我吐吐舌头。我当然也相信这是一种投射。如果但凡有一个人投射出不安和防御,大家就不可能都这么敞开。我很幸运。
大家说我天生干消保的,靖哥说我是我们工作消保最专业的。我想想也是。专岗就我一个,能120%的精力放到工作上。还是能力不够,还需要领导同辈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