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他是一个20岁的小伙子，相貌英俊，特别最爱笑。他正在匆匆忙忙的赶往学校参加他们的离校派对呢。他像风一样，向着养育了他3年的职校高中的大门一路飞奔过去。完全视周围而不顾，有好几次差不多要撞翻好多人和物，搞得路人都得向他让开一条道来。 到了，到了... 市职校高中几个金漆大字映入了他的眼前。 只见他熟识地尧过几道坎，飞过几道墙，停在了他听课的教室前。 才缓缓的收住脚步，轻轻的走了进去。 只见里边早已围着一大群人，有的拿着香肠在烧烤。有的喝着啤酒，有的谈天论地...看见了他进来，顿时停止了手上的活，向他打了打招呼。其中有个高高个子向他招招手“嗨，方仲强快过来！” 原来这个小伙子叫方仲强，方才叫他那个叫离斐。这两个读书时候就已经是最好的哥们了，他们是同一个宿舍的，食饭睡觉上课都是一齐的，真是一对好哥们!离斐是个富家公子，父亲是个商人，毋亲持家有道。所以离斐的衣食是无忧的。今天的大食会也是全靠他张罗。而这个方仲强就不同了，自幼就父毋双亡，是靠姐姐帮街坊邻里缝缝补补维持着他的生活。方仲强的姐姐叫方慧娟，比方仲强大十年，美貌机智勤劳的一个女孩子。他们姐弟的感情十分的好，姐弟相依为命。记得6岁那年，他拖着姐姐的手去街上闲逛，当时他姐姐只不过是壹拾陆岁的小姑娘，正当妙龄花开活灵活现的，人见人爱。那时有个无赖刁三，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专搞烂事。见到他们没父没母，更没有大人撑腰。便起坏心，见他们走过来，便迎了上去。对着方慧娟一手把她拖过来紧紧的抱着。方慧娟被这突然的举动吓得差点晕了过去，本能的双手想推开他，但是没有对方的力气大。而方仲强见着，气急了，迎上去就是一口朝到刁三的大脚咬了一口。刁三负痛不得不放开了方慧娟，回过头来朝方仲强就是一脚，把他踢得老远。方慧娟见弟弟被踢，简直疯了似的，在地上随手抄起一条棍子，朝刁三就是一轮乱打，直把刁三打跑。然后扑到弟弟跟前，抱起就走...方仲强躺在姐姐怀里，看着姐姐被弄得凌乱的秀发，轻轻的梳理着，心中就早已决定:从此一定要保护好姐姐! 离斐拿着一罐啤酒走过来，递给方仲强，接着说“老同学来干一杯!” 方仲强接过啤酒，一抬头，啤酒就往嘴里灌去... 转眼功夫就把一罐啤酒喝干。 有位女同学看在眼里，羡慕的眼光一直盯着他。看他把酒喝干，忙走过来，把一只烧鸡翅递给他 “别光喝酒！醉的”只见这女同学样子娇滴滴，蛮好看的。 方仲强接过鸡翅“谢谢”一声，会意的对她笑了笑。就是这一笑，足以让她逗得乐滋滋的了。 离斐挑逗的说“好了，美得你们” 这位女同学叫徐清莹，是班里成绩最好，对方仲强最倾心的女孩子，在班里谁都知道而不说吧了。 方仲强对她说“这里对我最好的人是你！” 徐清莹一下子扑到了方仲强怀里，双手抱着他，柔情万千的她立即融化了他的心情，两人随即紧紧的拥抱着... “我家里要我出国读书，但是我...”徐清莹说道“我想你！” “我也想你”方仲强说着，回想到自己目前这种家境，又如何能拖累她上学的决心。“我打算参军!”随手拿起一罐啤酒，做了一个敬酒的举动，随即扶着她坐了下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看。 “你真的当兵？你姐知道吗？” “还没有跟她说!” “那我想你呢，怎么办？” “又不是不回来，你心有我我心也有你!” “我们一起上大学不好吗？” “我的境况你又不是不知道，姐怎么可能供得起我上大学。我出来就是减轻她的负担!” “你会天天想我吗？”她偎依在他的肩膀，把他的话思来想去，也想不到更好的主见。真的，他姐为了他简直就是操碎了心，荒费了多少青春。如果他真的那么自私，那自己爱他就没有意义了。 “放心，当兵的都是大老爷们!肯定不会出轨的。其实还挺担心你的”他搞笑的说着。只见她脸上一红，气恼恼的把头扭过一边。他忙把她的头回过来，在她鼻子轻轻一刮，取笑的说“来气喔。逗你的，别那么小气” ，她一头栽进他怀里轻轻的说“你再欺负我就不睬你！” “你们你一言他一语说，我们都听不到!”一个女生抢着说。只见这个女生短头发，一双大眼晴水灵水灵的，看着体态有点胖，但也不太胖。她叫林小美，是徐清莹的室友，跟她可好感情的。“方仲强，快向世界宣誓啊”她说着说着把徐清莹从方仲强身边拉开。“你不宣誓我不还你清莹的” 其他同学七嘴八舌的跟着起哄， “是啊” “快点吧，有这么难吗” 方仲强随即站起来，向着徐清莹，单脚跪地... “我爱徐清莹” “嫁给我吧!” 随即众人和应，“嫁给他”... 徐清莹脸上一阵通红，羞得手足无措。 林小美站起来解围，“方仲强，你这是算是求婚了。太抠门了吧” 方仲强面上一热，对徐清莹说“清莹，我现在的环境你是清楚的，我不想你跟我挨穷！你给两年时间我，一定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好感动的一席话，整个课室鸦雀无声，都投以羡慕的目光望着徐清莹。 “我毕业回来你就娶我？” “你等我好吗？”方仲强恳求着 徐清莹点了点头，“我等你一辈子！” “有你这句话，我会更加努力的！”方仲强坚定的说道。 离别之宴，对这对小情人是一种考验。也是对方仲强的一种压力，使这个小伙子慢慢的变得更成熟，更稳重。 同学惭惭散去。徐清莹对方仲强说，“带我去见见你姐吧，也好看看她。” 方仲强马上应允，并拖着她向自己的家奔去... 这是一间四个房子围起的一个院落，四个房子的门口相对。院落中间是空地，四个房子一间是公共卫生间，一间是公共厨房，一间是包租大娘住的，包租大娘无儿无女，对他们如同自家人。 30岁的方慧娟正在一边跟大娘聊天，一边挑选着等下做的菜。她就像一个贤妻少妇，却少了几分少女年华，看上去更有一种韵味。 “我说娟闺女，你应该找个婆家了，你年龄也不小了。”大娘说道，“像你这样能干的姑娘，一定有很多人喜欢！” “我嫁了人，那小强怎么办呢？”说道轻轻的叹了口气，“还是等等吧，我应承了娘要照顾好弟弟。” “现在小强都已长大成人了。你也要考虑考虑自己啊。” “我知道的”说着收起选好的菜，“大娘，等下过来食饭”接着走进厨房。 “知道喽，你对我这个老头算是太好的。可惜大娘没有儿子，否则定招你做媳妇儿” 这时，方仲强徐清莹大踏步的走进来，“姐，我回来了！” 大娘忙走过来，对他说道“你姐在做饭，快去帮手。” “额，知道了”方仲强应了一声，对徐清莹说“你随便坐，我去帮姐” “我也去”便跟进了厨房。 正好方慧娟在炒蜡味芹菜，那种香味飘满了整个厨房。腊味的金黄跟芹菜的碧绿互相辉映，真是相当不错的厨艺。 徐清莹接过菜盘，“很久没有尝过姐的手艺了。特爱吃姐做的菜！” “莹莹来了，等下吃多点”回头看了看她，“怎么瘦了呢，读书辛苦了吧。端出去坐着，还有几个菜就行。” 方仲强拿着碗筷，对方慧娟说“姐，有菜端吗” 她炒着鸡肉，放了点酱油、辣椒，继续炒着。一边对方仲强说，“小强，你想继续读书吗？不论如何，姐都支持你。” “姐，我想参军。当兵光荣!” “你想好了，现在没个大学文凭是找不到好工作的！”望了望他，接着说道“姐就没用了，看你的”把鸡肉装到盘子，递给他，“想清楚啊” 方仲强接过菜盘，说“读大学有用吗，何况你的环境可以让我读大学吗 ”便走了出去。 最后，方慧娟捧着酱爆鲜尤、西红柿炒蛋两道菜出来。见着他们坐在那里在等着，忙说“吃吧，吃吧，等什么呢” 方仲强走过来，接过菜帮忙放下。“姐，还不放心我。我也这么大了，你就由我一次吧” 徐清莹拉着方慧娟坐下来，面前已盛满一碗白米饭。“姐，你就答应他吧！” 方慧娟知道仅凭她这微薄的工资，怎能维持这个家，甚至连房租也交不起，幸好房东大娘也不催。难得弟弟自觉的出来帮补，减轻自己的压力，觉得很大的欣慰，她弟弟真的长大了。她也不好说些什么，谁叫他们是孤儿呢。 方仲强自童年起，便己下定决心，只有自己强大才不受欺负。于是对体育锻炼就份外的努力，练就了一身好的体质。 第二天，方仲强穿得整整齐齐的，对他姐说了一声，“姐，我出去了。”就走出了大门。他从小都一样，凡是出门前总要给他姐打个招呼的。 他来到了一个屋子前，上面挂着市军分区招待所的。从袋子里抽出一张名片，写着市军分区政治委员丁根源。这是他在数天前遇到的事情。 当时他在操场锻炼，正好给这个丁根源来学校办招生事宜的他撞见，第一眼就被他体格吸引，觉得他就是当兵的材料。于是把名片给了他，约定今天过去。 他拿着名片走了进去，一直来到柜台前，只见坐着个女的。那个女的见他走进来，有礼貌的道“你好先生，有什么帮你的呢？” 他把名片递了过去，“请问这位先生在吗？” 那个女的接过名片，看了一下，“哦，你找丁政委吧。请稍等”于是拔通了丁根源电话... 接着，那女的问他“你是方仲强先生吧？” “是的”他回应了。 那女热情的对他“方先生请跟我来吧”接着向楼梯的方向走去，方仲强自然跟了过去。 上了楼梯，来到2037房间前停下。只见那女的轻轻的拷了房门。一会儿，门打开，走出来一个穿着整齐的军装的男子，用炯炯有神的眼光看着方仲强，热情笑着，伸出左手向他握手，“来了，仲强!” 方仲强忙迎上去，跟他握手。“首长好，我来报到!” 那人就是丁政委，只见他把方仲强迎进房里，招呼他坐下，给他倒杯水。亲切地问道:“家里还有什么人？” “就我姐了！”方仲强一本正经的说着。 “这样，你还有什么要求呢？有什么困难我们会优先给你解决。”丁政委说道，“你先去33连去报到。连长叫孙长鸣，你去找他吧！” 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去吧！我己经跟老孙说过了。” 方仲强向丁政委道了别，就踏上了赶往33连队的征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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