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二德国时间晚上七点,道侣妻子小兰的儿子炎炎的教母(美茵茨法院首席法官)和他的小提琴老师 (曾是美因茨交响乐团首席小提琴手),一起来我们家吃晚餐,共度中国的新年。原本约了我儿子一起参加,由于他前不久从赤壁坐高铁到北京时经过了武汉,儿子主动提出近期在家休息,自我隔离。
打开门看到炎炎教母的那一刻,我有些惊讶和不可置信。炎炎教母一生没有抽过烟,却身患肺癌绝症。据报道,在欧洲有15%左右的肺癌是因为基因突变造成的。目前为止科学家们发现了4个基因突变,分别位于四条不同的染色体上(刚刚接到在柏林参加呼吸系统年度研讨会的道侣小兰信息:目前为止科学家们发现了十几种基因突变,分别位于不同的染色体上。特此更正2020年2月1日11时于美茵茨家)。而炎炎教母却同时具有两个基因突变!带有这两种基因突变的肺癌患者全世界仅有八例。但是看见她的第一眼,从精神面貌上看,全然不象一位曾经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绝症病人。
值此祖国人民众志成城,万众一心,在党和国家领导人极其重视共抗新型肺炎(冠状病毒感染)的关键时刻,思之再三将这一发生在身边的亲历事件书之发表,但愿能给见者增强抗击病魔的信心与力量!
为了这顿晚餐,小兰带着左脚拇指外翻手术还没有彻底痊愈的微痛及浮肿,忙前忙后地整整准备了近七八个小时,亲手包制了五种馅的饺子,其中为我特制了一份素馅饺子。
晚餐是在和谐亲切热烈的气氛中进行的。吃着可口的饺子,喝着香槟酒水和菊花茶,聊着当今世界发生的大事件,尤其是武汉暴发的特异型肺炎扩散及防治情况,不知不觉间话题自然就转到炎炎教母战胜肺癌的经历上来。
炎炎教母今年65岁,1954年生于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卡尔·马克思的故乡特里尔,也是马克思当年所读中学的校友。2016年夏季她还专门带我们去特里尔市参观顶礼马克思故居和她就读的中学,也是马克思当年就读的学校。
炎炎教母身患世界上罕见的两个基因同时突变而形成的肺癌,一经发现便是晚期。其实她这个病早在2017年初就已经出现症状了,经常有类似感冒的症状,发烧咳嗽,浑身无力。那时医生们都当作感冒治疗…… 在这样反反复复好好坏坏的情况下,她边工作边休息地与病魔作斗争。在治疗过程中,没有一个医生怀疑她肺上有问题,因为她一辈子没抽过烟。小兰是呼吸内科药物专家,曾几次想把她介绍给自己认识的肺科教授,她都拒绝了。
直到2018年8月20日她身为医院外科主任的弟弟(绝对是外行!!!)建议她肺部拍片检查,才发现是罕见的肺癌,已经晚期,无法手术了。
据炎炎教母说:“当时看到这个结果时,一下子六神无主,天塌地陷,就想放弃治疗,产生了结自己的念头……。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想想自己还有93岁的生活在特里尔的母等着自己照顾,有一大堆亲人和朋友需要看到自己的康复…… 替他人着想也是为自己着想,不能自私自利就这么走了……”
于是在自己和朋友们的鼓励和支持下,在配合美因茨大学医院的医生治疗以及自我锻练的前提下,与肺癌绝症作了殊死搏斗。
第一阶段是放疗及化疗。三个月后,除了头发掉光和极度虚弱外,没有任何效果。
第二阶段是最先进的免疫疗法。虽然副作用很大,比如恶心,呕吐拉稀,但是效果明显。可惜肿瘤细胞逐渐对药物产生了耐药性,从而使治疗效果降低,直至失效。
尤其是2019年夏天,癌症一度扩散至淋巴系统,严重危及生命。医生们建议使用另一种最先进的靶向治疗。但这并不完全是对症下药,而且副作用极其的强大。也就是说,医生们要把她“死马当活马医”。她从那时起几乎吃什么吐什么,吃多少拉多少…… 吃的营养也随着呕吐和腹泻所剩无几。
但是坚定活下去的信念使她不断的吃了泄、泄了吃。病情好转就外出散步。她不让任何人照顾她,她说那样她就会更觉得自己是个病人了。仅仅三个月她的体重降了三十几公斤。可是CT的结果让医生大为的惊讶:不仅是淋巴系统的所有肿瘤都消失了,而且那个原始肺部的肿瘤也已经小了50%。
中国人常说,一个病人只要能吃就是好事,即中医所说的“脾胃乃后天之本,气血生化之源”。小兰曾经跟她提起,给患有脑梗的妈妈买了氨基酸维生素营养粉吃,妈妈的身体越来越好。但是炎炎教母看到那个粉状物的营养品就会感到恶心。直到他的外行弟弟告诉她,医院有一种复合氨基酸维生素营养剂,可以让她试试。结果她喝了两个星期以后呕吐及拉稀现象越来越少,人也慢慢地精神起来。现在每天可以正常吃饭了。
在她生病期间,炎炎和小兰及家人朋友是她的精神支柱。炎炎几乎隔几天就打电话问候鼓励,并且时不时的陪她散步聊天,这也是教母能够挺过去的原因。小兰的陪伴也起了很大作用。
炎炎教母一直将炎炎视同己出,俩人到一起便有说不完的投机话,这或许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吧!炎炎选择大学法律专业,也是受教母影响。精神和物质是可以转化的,在这样母子亲情的感召下,无形坚定了教母治好病活下去的信心和勇气。
小兰与教母的关系维系了近三十年之久,彼此心灵深处有种莫名的默契,在俩人经常散步的过程中似乎有种能量互换。小兰每次散步回来便觉身体象患了大病一样疲惫不堪,好在有我即时帮她按摩补充能量,加上她自己练功调整,经过一夜修整恢复正常。
但是无论外因的帮助有多么强大,终究还是要自己能够接受转化才是。只有自己强大了才是王道。
炎炎教母是我从事养生工作三十多年来,所见过少数几位意志力极其坚强的人。即便是在上吐下泄生死悠关的时候,她也没有让人到家里伺侯。她兄弟姐妹共七人,从发病到现如今,只有她信任的外科医生弟弟知道,一直瞒着90多岁的高龄母亲及亲戚朋友。只要能活动便亲自从美茵茨开车去特里尔看望母亲,住院期间只能善意谎称自己出差工作了……。
另外,即便在命悬一线的时候,她也没有终止她的慈善活动。她和好友(炎炎小提琴老师)二十年前在美茵茨建立了一个音乐慈善基金会。美因茨交响乐团的几个演员每个月的月底都参加义演。大家将演出募得的资金分别用于修复二战期间被炸坏的犹太人建筑和文化。就在初二的中午,她还参加了自己所领导的募捐义演活动。义演活动结束后,她还亲自掏腰包,请义演的音乐家们吃午饭。
她长期捐助菲律宾的一家孤儿院,自己也领养了菲津宾的几位孤儿,资助他们读书上大学直至工作。在她的感召下,小兰也认领并每月资助两位菲律宾贫孤儿,至今已近十五年。两个孩子现在都已经上大学了。
谈到这里我有些感动地对炎炎教母说:“您的慈悲善良和坚强意志都带有特里尔人,特别是无产阶级革命家卡尔·马克思的气质……”。
由于她的抗癌奇迹,美因茨大学医学院的肺癌专家(教授),也是她的主治医生,将她的病例分析写成了学术论文,准备在本周末柏林希尔顿酒店举行的德国呼吸系统疾病专题讨论会议上发表演讲。
当炎炎的教母在饭桌上谈起此事时,小兰差点儿将口中的酒一口喷出:因为道侣小兰也将同时前往柏林参加这一研讨活动!而这一研讨活动是小兰半年前就已经报名了的。这位肺癌专家也是小兰熟悉的教授,但他不知道教母与小兰之间的关系。介时一但知晓,定然意外惊喜。所谓的无巧不成书!
透过炎炎教母战胜罕见肺癌绝症的经历,从中不难发现慈悲善良,利己利他和积极坚强之心是战胜病魔的重要前提!同时她还是中国人熟知的无产阶级革命家卡尔·马克思的同乡和中学校友。不能不说与中国人民有求之不得,不求而至的莫大缘分。
今天,我怀着对卡尔·马克思崇敬的心情,怀着对炎炎教母的感恩,将发生在自己身边的奇特经历书写出来。仅仅想透过这一资讯,传递满满的正能量:
身患绝症,若是意志坚定和配合医疗自疗也会转危为安!更何况那个小小的冠状病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