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平日看书和如今的背书,倒正与曾公所倡导的“看”与“读”相对应,虽未必十分贴合,但亦已类似。
回顾平日看书,鲜有反复吟咏或背诵之举,如若碰到稍稍难懂之处,可能会多看几眼,亦会去作查询,但最缺的就是朗读,更勿论背诵了。
而此次背书,从《黄帝内经》到《曾文正公家训》,则一改往日的习惯,顺序为:先通读原文,遇生僻字查询读音,对于语意略感不解的词句亦先作诵读和背诵,并不急于去深究其意,待到诵读流利,背诵通顺时,果真部分原本语意难解之处,竟已“其义自见”了。即便最难理解的语句,通过查询才恍然大悟的,亦较之一开始就去查询原义的要记忆深刻。
细思之下,曾公提倡的读,强调”高声朗诵“及”密咏恬吟“,是调动了眼、口、耳、心诸多器官的共同运作,如此,读书是一次身心的全方面投入,其收获倍增自是毋庸置疑。
曾公亦有文称“五到”,即“身到,心到,眼到,手到,口到”,此五到主要指日常公务行事;而此后鲁迅先生亦将“五到”沿用在读书之中,记得上学时,老师即时常作此提醒,此次背书倒是又回到儿时最初的状态,在经年之后,能如此背书,倒不失为一段好回忆。
不久前亦看到有关写作的文章称,博览群书是增进写作者积累的方法之一,但若能够专注于读透某一本书,实则亦能在作文水准上有所突破,想来,此读书法,即是曾公读书四法之“读”,古人有”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吟诗也会吟“之说,而一部《红楼梦》从诞生至今,养活了那么多红学家,书评者,亦已是最好的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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