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攀上周大猫这个大客户,二流子有点得意忘形。虽说那家伙还没正式掏钱办卡,但是一家几口还是为此提前庆祝了一番。
饭桌上,二流子一边喝着小酒,一边向二老吹牛皮:“官老爷的钱太好赚了!我们很快就能住上大房子,开上豪华轿车了。”
喝到半道,他突然踩到凳子上摇起了脑袋,唱起了歌儿。自我陶醉了一番,他又让红毛女加入他的队伍一起疯狂。
红毛女虽然私下也疯癫,但那也仅限于公共场合或在自己家里。为了给他父母留下一个好印象,她摆手说自己头晕,不能陪他一起疯癫。二流子不依不饶,抬腿就朝她屁股下的凳子一扫。“扑”一声,红毛女立刻摔了个狗啃泥。她还没来得及发脾气,二流子就拉起她晃起了脑袋。
他妈不忍直视,拍着桌子呵斥道:“吃饭也没个正经样,真是反了你们?”
二流子像是没长耳朵似的,拉着红毛女不停地摇晃,就像两个刚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疯子一样,如痴如醉地自我陶醉着。他爸怒火中烧,拍着桌子大声说:“什么玩意?再不停下来,我废了你们。”
话一说完,他就要抄家伙。二流子赶紧拉上红毛女,撒腿就往楼上跑去。他爸抄着凳子,看着他们的背影,骂道:“太不像话了!就凭你们这副疯样,还想住上新房、开上豪车?简直就是白日做梦!”
二流子回头说:“我保证一年内开上四个轮子的车,不信你等着瞧。”
两人回到房间往床上一躺,开始憧憬着美好的未来。二流子把他的计划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又把如何安排他们的第一桶金好好规划了一番。红毛女打击他说:“钱还没到手呢,一切都有变数。”
二流子信心满满地说:“皮包哥的钱,迟早都要落入我们的口袋。”
红毛女说:“我都还没试业,你怎么知道他会买单?”
她这么一说,二流子突然意识到试业的重要性。于是他一屁股坐起来,问她是不是真的懂按摩。红毛女不敢隐瞒,把自己根本没做过按摩的事跟他讲了出来。
二流子骂她脑子残,吹牛皮也不看对象,接着又向她求证蛋蛋按摩技术的真相。红毛女把以前的从业经历抹去,只说那是在廖爱身上练就的技术。虽然技术没达到驴火纯青的地步,但总的来讲还说得过去。
她刚交代完毕,二流子就急不可耐地脱下裤子,让她给自己的家伙也来一次按摩,说要亲自检验她的技术够不够格。红毛女不敢拒绝,硬着头皮给他做了一番按摩。
经她这么一捣鼓,二流子的兄弟很快就雄赳赳气昂昂地挺了起来。他扯着红毛女的内裤,叫唤着要来一场实战。红毛女不想干,以大姨妈刚来报到,不方便干男女之事把他拦了下来,改用大嘴给他的兄弟来了一个深度按摩。
二流子被她撩拨得欲罢不能,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就在他准备直奔目的地的时候,红毛女用手挡住那地方,大声道:“不行,我大姨妈来了。”
二流子立刻像泄了气的轮胎,滚到一边埋怨道:“既然你大姨妈来了,为什么还这么使劲玩我的家伙?”
“不是你让我按摩的吗?”红毛女不满地说,“怎么怪起我来了?”
二流子这才想起明天试工的事,于是他又往床上直溜溜一躺,让红毛女把他当试验品练操一下。红毛女什么也没说,坐到他腿上伸手就一顿乱捏、乱揉。
没捏几下,二流子就被折磨得嘎嘎直叫,不由得对她吼了起来。红毛女只好放慢节奏,又给他按摩了一会,然后停下来问:“你现在感觉如何?”
他像是受了酷刑一样,咧着嘴说:“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早就骂娘了。”
“很难受吗?”红毛女问,“按摩这么久,难道你就没感觉舒服一点?”
“舒服个屁,”二流子夸张地说,“我的骨头都快折了。”
红毛女赶紧停下来,一脸紧张地问:“有这么严重吗?”
“我用得着伪装吗?”二流子皱着眉头说,“我只是实话实说。”
“这就难办了,”红毛女担忧地说,“技术这么差劲,我明天还怎么试工?”
二流子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爬起来说:“就凭你这技术,皮包哥不把你抽得鼻青脸肿就不错了,你还想从他那里捞钱?”
红毛女点头,赞同他的说法。
就此,两人又坐下来商量了一会。二流子提议请大师指导,红毛女却说时间紧急,一时半会找不到专业人士面授。
左思右想一番,二流子突然想起本村有个盲人按摩大师。那人因为身体的原因,迫不得已关了自己的按摩店,一心在家养病。二流子因为屁股长疖子的事,前几天上门要求他采用按摩手法治疗。
这么一想,他突然一拍脑门,大声说:“我有办法了。”
“什么好办法?”红毛女问。
二流子一把拉她起来,说:“我带你去找师傅。”
“什么师傅?”
“按摩大师,”二流子拉着她一边走向门外,一边说,“只要他肯指导,我们就不怕搞不定皮包哥。”
两人来到盲人大师家里,把来意跟他一说,然后掏出一把零钱放他手上,说是付给他的培训指导费。大师正好闲着,什么也没说就让他躺到按摩椅上,然后手把手地教红毛女点穴按摩手法。
经大师一番指导,红毛女很快就有了感觉。拿二流子当了几次试验品,随后他又亲自上阵检验了一番。直到感觉红毛女可以正式开工,老师傅才放手让他们回去,
离开前,二流子拉着大师的手千恩万谢,说挣了大钱一定回来感谢他的大恩大德。按摩大师轻描淡写地说:“现在谈钱为时过早了,你们先把技术练好了再说。”
两人向他鞠了一躬,以示感谢。到家以后,二流子担心红毛女明天搞不定皮包哥,于是又躺下去让她在自己身上试验了几次。
红毛女问:“怎么样?是不是跟第一次体验不同?”
二流子说:“的确有很大提高,不过,就是不知道皮包哥会不会满意。”
红毛女说:“大师都说我的技术可以出工了,他不可能不满意。”
以防不测,二流子又让她在自己身上试了两个小时。直到红毛女累得两手发麻,不停地打哆嗦,他才坐了起来。
随后二流子又针对皮包哥身上的皮肉分析了一番。他说那家伙身体肥胖,皮肉厚实,按摩力度需要提高少许。为了保证不出意外,他又叮嘱红毛女按摩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经过一个晚上的反复操练,红毛女对自己的技术水平已经相当自信。她拍着二流子的裤裆,说:“放心吧,那家伙皮肉再厚,我都能掌控好节奏。”
她一面说着,一面又以她刚学到的技术给他的家伙做起了按摩。二流子双腿哆嗦着把她的手移开,说:“你再按,就别怪我强干。”
红毛女嬉笑把手收回来,说:“既然你不要,那我只好把这个待遇留给皮包哥了。”
“你敢?”二流子抬手在她眼前一亮,“你要敢给我带绿帽子,小心我抽死你这个贱人。”
“小气鬼,”红毛女瞪他一眼,说,“就凭你这小肚鸡肠,竟然还想赚大钱?”
“小气跟挣钱有什么关系?”
“你不让我为皮包哥按摩,那还挣什么钱?”
“谁说我不让你为他按摩?”二流子捏着她的假胸说,“我只是不让你给他的家伙按摩,其他部位随便你怎么按。”
“万一他非要我按那地方呢?”
“非要?”二流子想了一下,说,“除非他出大价钱,否则没门。”
“有钱就可以干?”红毛女惊问。
“当然,钱就是一切。”他意味深长地说,“只要他肯付钱,别说按摩,就算,”
说到这儿,他两腿一叉,然后往床上一躺,说:“睡觉吧,明天早点起床试工。”
“就算什么呀?”红毛女拍着他大腿追问。
二流子用手撑起半个身子,一脸认真地看着她说:“要是钱给够了,你陪他做一次床上运动也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