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仨兄弟,母亲姐弟俩,我是这一辈的老大,从小受老人宠最多,那是吃了老大的香。
米饭是爷爷奶奶用小磁杯在火边煨的(高山上只有苞谷没大米,大米是为我一人在几十里地外买的或父亲送上去的);想吃蜂蜜是爷爷奶奶掌着煤油灯到蜂巢里直接掏的;想吃土豆泥是奶奶炼了油一个一个煎了压成饼的;无论是走亲戚还是赶集什么的爷爷都是随身带的;那时简直是脱了绳的猴子满山蹿地欢啊~
外婆就更没得说了,上山下地都是绑在身上的;受人欺负都是外婆强势护犊子骂回去的(高山的孩子都被嘲笑为苞谷佬);大病小痛都是被外婆心疼的揣在怀里的;那时野的像个男孩子成天在山上河里扑腾~
哎,时间可以倒退个不惑之年重过一回前半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