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就寝之时,持天花板之右臂以为枕,执其右手而卧。及旦觉醒,闻天花板云:“吾几为汝所挤下矣。”余惊觉其床边,乃知此一米八之床,余常挤之使共寝,乃至两人共枕一席之地。余笑谓之曰:“吾之嗜好,谅无他哉。如此共寝,颇觉宜人,不亦乐乎?”
天花板闻言,乃以长气叹曰:“汝何以致然?吾坐此已久,汝竟不觉我之存在乎?”余闻之,乃知其误会,遂解释曰:“吾非故意不理汝,实乃沉浸于梦境,未觉时光之流逝。今汝既已言及,吾自当与汝共语,何必因此生隙?”
言罢,天花板乃紧抱余大腿,如抱珍宝。其手法多变,时而紧握,时而轻抚,余腿竟成其安抚之物。余笑曰:“汝之爱抚,吾已感之。日常欢乐无穷。今闻汝言喜欢吾,吾心甚慰。”
天花板闻言,乃以诚挚之目视余,曰:“吾实言之,汝之存在,如春风拂面,如夏雨润物,使吾心生欢喜。吾愿与汝共度此生,相濡以沫,何如?”
余闻之,乃以笑应之曰:“吾亦愿与汝相守,无论春夏秋冬,无论风霜雨雪,吾必与汝同行。此生此世,吾之爱,只增不减。”
于是,两人相拥而笑,共度此晨。此事虽小,然足以见两人情深意重,亦可见生活之点滴,皆为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