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人的欣赏,总是来源于自己缺失的部分。
他长得年轻帅气,关键是特别热爱并钻研工作,而且赚钱对他来说都是小case,这些都是我所欠缺的,所以特别吸引我。
最近一段时间,他总是会找我聊他内在很隐私的童年、分享他内在的恐惧和无助,一下子,感觉和他亲近、熟悉、懂得了很多,关键是他还经常半开玩笑地亲近和爱昧,更让我有一种很强的磁力在我的内在酝酿,很想很想靠近他,很想很想抱抱他,很想有身体上的接触和亲近。
他成了我心里的一盏灯,也成了我的乌托邦,承载着我的美好和幻想,我的空虚、无助、无力、光亮,仿佛都可以放在这个梦里去滋养。
内心特别渴望与人亲近甚至融为一体,有着很深的渴望要在这个人世间找到与另一个人深刻的连接。
基于现实,我却定在原地,什么也干不了。这种现实的打压,让我更想挣脱一切去靠近。
这种感觉很熟悉,我好像是在遇到现实压力时,就会退缩到这个梦幻里,把无力、痛苦、无能感全部都放在这个乌托邦里,然后让自己还可继续正常的生活,用制造的梦来温柔自己继续前行。
从异性处获得欣赏、肯定、爱与支持,对我如此重要,以致于真实世界没有的时候,我要自己造梦来维持这份自我欺骗好让自己继续前行。
大多时候,我的无价值感,来源于我的工作,我感觉自己很无助,跌跌撞撞,好像看不见出路在那里、看不见光亮、看不见方向,关键是内在一直缺乏动力去前行。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啦,到底是方向错了,还是我不知道如何努力?还是我害怕努力后依然失败的感觉?我还一直盘桓在方向的问题上。
对于我来说,工作的价值非常重要,等同于我人生的大部分核心,这几年一直用爱好、用情感来转移这份事业上的无价值感,一切都照样回到原点,还是要来解决我的核心问题。
我在这份无力里,呆了好久好久,一直想寻找出口、一直想突破、一直想笃定、一直想找到内在的勇气和力量,心无旁骛地走向自己的终点。
整个笼罩着我的,就是无力而彷徨,做什么都不行、那里也去不了、那那都很差,我整个生命,充满了存在的羞耻感,我活着就是个错误、就是个多余,我没有立足活着的基本中心。
我重要吗?我是有价值的吗?我是被接纳的吗?这些在我的内在,都是否定的答案。
正因为缺乏内在的基本价值,我就想要用事业、用挣钱来证明自己是可以的、是有价值的。我一直不敢活在自己的中心里,我一直在试图转移以另一种方式活着。
比如,律师工作是我的正业,但我一直没有经营我的正业,而是将精力投向了内在心理成长、服装美学、舞蹈学习上,仿佛我的内在认知是:正业的要求太高、我达不到,我不够完好;而副业或爱好的要求则低很多,别人不会以专业水准来苛责,相比正业,我更容易获得认可和赞赏。我一直在无意识地逃避正业工作。
另一件事:金钱。如果帮好意别人卖东西,而我自己没有金钱获得,我很乐意,而且很心安理得;而如果是推销自己、自己挣钱,我就会有一万个声音说:你这么差、你什么都不行,你还好意思提钱?别人根本不会为你这个垃圾买单。
原来,我与金钱的距离,是自我价值的肯定。如果我自己认为自己是不值钱的垃圾,怎么可能会和金钱和解。某种意义上,金钱是内在认知对自我的肯定,觉得自己是好的、是值得的,而我没有,我一直都觉得自己好差劲。
原来,横亘在我和金钱之间的,是我对自己的贬低、嫌弃和打压,先让自己这个人立起来,真正从内在认知、看见到自己的价值,觉得自己是无比重要的,这才是我的金钱和解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