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层旧高楼耸立在七扭八歪的斜坡上,大连特有的坡道路况,斑驳充满岁月感的生活建筑群,那个20几平米重新粉刷了好几次看起来洁白无瑕细看却掉了渣的墙壁堆砌起来的空间,是释放自我,舒适入梦的天堂,也是我整日失眠、夜不能寐困住自我的地狱。是我困住了我,是情绪困住了我,还是它困住了我。天堂即地狱,地狱即天堂。
破旧硬硬的深棕色单人床是我的全部的舒适,我没睡过软床,席梦思?很软,不到100元一晚的宾馆里面的床算吗,算软吗。但我的床我很爱它,无数次的哭泣只有它拥抱我,或许是我拥抱它,总之,我只能爱它,我只能睡它。
这个屋子对我最大的吸引力是能够远远望到的海边,被高高低低的建筑遮挡的看起来像是一片蓝色荒地,衬着大连空气的迷幻灰白色看起来既模糊又迷幻。
去年夏天我最爱下班后坐在粗制大理石的窗台上,望着远方微乎可见的海,朦胧的蓝色荒地,似乎远离喧嚣的人间,忘记了混混不可终日的工作,发着呆,暂时上了天堂。周五的晚上是天堂的天堂,必不可少的两瓶雪花啤酒,偶尔也会换别的,似乎所有被吸进来的灰色都伴着酒精挥发排泄出去。
去年夏日能够保留的全部记忆和情绪都化作了《148》拿来被我在春夏间奠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