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记得的最后一个问题。我的大脑迅速肿胀起来,身体再也支撑不下去了,在救护车到来之前,我便失去了知觉。几分钟后,我被抬出学校,送往当地医院。
刚到医院不久,我身体各部分的功能开始衰竭了,只能勉强维持一些基本功能,如吞咽和呼吸。当天首次癫痫发作,随后我完全停止了呼吸。在医生忙着给我输氧的同时,他们认定当地医院缺乏相应的设备来处理我的状况,于是叫了急救直升机把我送到辛辛那提一家更大的医院。
我被推出急诊室,奔向街对面的直升机停机坪。担架车在崎岖不平的人行道上嘎嘎作响,一个护士推着我,另一个护士给我手动输氧。我的母亲在几分钟前才赶到医院,她爬上直升机,守护在我身边。在整段航程中,我始终昏迷不醒,无法自主呼吸,我的母亲一直握着我的手。
当我和母亲一起乘坐直升机时,我父亲回家去照看我的弟弟和妹妹,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们。他强忍着眼泪向我妹妹解释说,他无法参加那天晚上举办的她的初中毕业典礼了。他把我的弟弟妹妹托付给亲友后,就开车去辛辛那提与我母亲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