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斌说,单个的大项目需要的是经验和成熟的技术,而不是冒险。
把大事儿做成,更重要的是把幕后的人力物力组织起来,而主导他们的是工匠精神。
傅以斌举了悉尼歌剧院的例子,说它严重的超支,工期又拖了很久。
但反对傅以斌观点的人确守,过程确实很坎坷,但最重要的是它建成了。
而傅以斌认为,乌松(细腻歌剧院的设计者)虽然是设计界的天才选手,但他终其一生,也就只有这一个作品。因为项目的严重超支等问题,乌松的声望已经毁了。没有人再愿意邀请他设计了。如果乌松能在预算内完成悉尼歌剧院的建设,那么世界上还会多很多这位天才设计师的作品。
当然历史没有假设,回顾时,大事或许起源于仰望星空的情怀,但是必须靠脚踏实地的系统流程才能办成。
电影《大白鲨》,项目上马非常仓促,剧本写的也比较粗糙,机械鲨鱼还经常出现故障。最后拍摄时间与预期长三倍,成本超出预算两倍。因此,斯皮尔伯格将电影的重点有鲨鱼转到人物上,电影最终上映却反响强烈。
所以阿尔伯特·赫希曼说,我们应该庆幸有一只「隐藏之手(the hiding hand)」让我们看不见困难、过分乐观,所以我们才敢去做 --- 这种无知其实是一个天意(providential ignorance),是老天为了让你出发而故意向你隐瞒了前方的难度……
但希尔曼没有数据,只是举例。而傅以斌有他那个花几十年建成的大型项目数据库做分析。希尔曼的举例往往会令我们陷入“幸存者偏差”的怪圈。
如果一个项目时间紧,任务重,钱又少,各方面明显准备不足,你得学会说No。
以上内容主要来自得到 万维钢·精英日课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