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小组练习第二轮第三次

作为被教练,春玲教练我,主题依然是没找到房子,带给自己的无力感。

她问无力,让我感受到了什么,出了一个画面是,我躺在地上,身体两边围满了大人,他们手里都拿着各种各样的农具,有的是棍子,有的是锄头,有的是铁铣,都在很卖力的打在我身上,有一种拼命打的感觉,非常狠,而我躺在那里只能看着这件事情的发生,春玲问我,服吗?想反抗吗?那个小小的我躺在农村的土地上,没有感觉到服或不服,也没有想“斗”,或者说在那一刻,那个小小的自己,根本不知道他们在干啥,只是感觉到他们特别急迫,特别不能给予喘息机会,特别狠,这些动作神情带给那个小小的自己的感受是恐慌,感觉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可以说是灾难性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但他们用各种工具打在我身上,身上却没有任何的受伤或疼痛,也许是吓麻木了,僵住了,片刻之后,看到他们都累的满头大汗了,他们陆续暂时停下来,用袖子擦擦汗,然后再继续用自己的农具打在我身上,在看他们的神情是,我看到他们脸上的好心和善意,他们大多是三四十岁,五六十岁的人,都是我们村上普通的人。原来他们用这些农具来唤醒我身体的,因为我的身体没有感觉非常的僵硬,就像被踩了很久很久的土路一样坚硬,如果想让这个“路”能像正常的土地一样,让种子生根发芽茁壮成长,就需要先把“路”用农具深深地把它松软,这些农民是想用这样的方式来让我的身体复苏,让我重新(从心)有感觉,有生命力,活过来。和我最早看到的他们的行为和神情(歇斯底里,拼死),认为这是对我致命的伤害,完全相反。同时又出来一个画面,我在农村的小诊所里的床上躺着,身边有一个医生,有一个医生助手,还有爸爸妈妈慌忙的走着,他们像热锅上的蚂蚁,无头的苍蝇,他们神情急迫充满了恐惧,他们散发出来的这种感觉,让本来躺在床上无忧无虑的自己,瞬间惶恐起来,感觉自己一定是得了奇怪的大病,没治了没救了。就这样感受着。

过了一会儿春玲问我,那你是怎么化险为夷的呢,这真是一个很好的问题,一个带有转折的发问,事实上,我根本得的也不是个大病,只是平常的一个病而已,爸爸妈妈因为没有经历过他们很担心很害怕,所以他们把这种担心害怕的能量带给了医生,而我又把他们这样担心恐惧的能量,全部吸收到自己身上。并且形成了自己的信念,每当遇到到紧迫、惊恐、恐慌的场景,就会让我感觉到会致命,瞬间软弱无力。长大后也一次次的来验证和加重这个信念。有些事情显得不是那么明显,但也会有这种感觉。就比如这次找房子而言,从刚开始时间很长,但是随着一天天过去,快要临近的时候就会有紧迫和恐慌的感觉。从上面的两个体验里,其实说到底,是,不管遇到什么事情,只要环境和人,显现出来的急切紧张歇斯底里,就会让自己有一种失控的感觉,失控就会让我感觉到必死无疑,所以瞬间就会完全的软弱无力。这次教练我看到了自己无力(完全的软弱无力)的来源。

此外还看到了两个真相,也是我的两个认领,一是,别人的歇斯底里和狠,不是致于我死地,而是他们在拼命救我。二是,我躺在病床上,不是爸爸妈妈无能,连医生都医救不了我,而是因为他们担心紧张怕失去我。所以基于以上两个真相,还让我看到,每当有失控的感觉就会瞬间让我进入完全软弱无力的境地,而完全软弱无力的处境就等于死。


作为教练,需要调整和改进的是,没有整体把握好时间,导致时间到了,还想继续,贪多,觉得就差一点点了,想把这一点点完成。所以导致最后蒋曦感觉有点急,有点蒙,因为当时需要“连接”才能过渡到看到真相,少了这个“连接感”,导致她觉得这个地方有点蒙,有一种急于求成的感觉。


作为旁观者,我感觉她们俩人大多是挺自然和顺畅的,只是需要介入和深挖的时候缓了一点,她们也在过程中一点点的成长和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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