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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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能,春天的早晨是最让人心旷神怡的了,起码是在跑步的时候,跑在这个春寒料峭的季节里,看着大街上的路灯点点的亮着,到了年底,大街小巷的灯光到晚上都一直滴亮着,连村口的路灯也挂上了红灯笼,红灯笼从村口的路灯杆上排列着,一直向村里延伸,从村子的上方,可以看见远处的山峦,重叠在一起,看上去很近,好像一努力就触手可及,可是,你向它跑过去,又总是遥不可及,跑完步,站在路灯下抬头望见大山的样子,心里就莫名添加了一份忧伤,大山停留在那里,不忧不喜,(可能自己不知道它的悲喜吧),差不多有半年多没有去爬山了,这两天的早上,跑步的时候就能清楚滴看见它,就像看见她近在咫尺却又不能在一起。
早晨睡醒以后,时间有点早,就先把《北上》这本书看完,这几天一直在忙,把看书的时间占据了很多,昨天去下乡,连着跑了几个村子,看见镇里的集会,熙熙攘攘的人们,才感到浓浓的年味。而自己心里,始终没有年的概念,总感觉年距离自己很远,去年下乡和在卡点疫情值班的情形还历历在目,突然之间,又过去一年了。大抵中国人就是用“年”来计算时间的,两个人长期不见面再见面,总会说几年不见,又怎么怎么了,说说笑笑之间,年就这样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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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老妈的生日,几天前就准备操办,本来想把叔和姑都从市区接过来一块吃个火锅,热热闹闹的,可是,叔因为临时有事去北京过年了,在昨天上午坐高铁到北京南站。他们来不了,就剩下我们家10口人左右,用不了大房间,于是早上跑完步以后吃完饭就去火锅店看看换个房间,到了饭店大门开着,而通往二楼饭店的电梯还没有开,电梯上放着几袋青菜,我就去老院子看看,给老安打了个电话,因为老房子的二楼去年换的水表冬天寒潮的时候冻裂而跑了一屋子的水,把水全部关了,就给老安打了电话看他有时间了把水表换一下。
他接了电话不一会就带着新水表来了,老安是俺闺女的干爹,常年在外面干水电工,我家里的一般小打小闹的维修小活,只要不是特别急,一般都是他回家来给我搞定,他基本是是全才。一会功夫,就都修理好,打开水管,白色的自来水哗哗滴流出来,他还建议我现在不在这里住,不如还把阀门关闭为好。然后,我和他去隔壁二楼火锅店吃饭,他一直说干一点活还吃这么隆重?我没有告诉他老妈今天的生日宴,只是拉他到包间坐下,看见儿子提前放在桌子上的蛋糕,问到谁生日呢?这个时候,老妈和我姐领着孩子们进来,而闺女走在最后,大家坐好以后,打开火开始下菜,老安才知道老妈是今天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