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获得关注是一件多么可笑的事啊,把期待和时间空耗于无望的路人身上,只为了满足同样可笑的虚荣心。难道会有别人了解这些话胜过自己么,经历上的相似性成为彼此吸引的最好理由,却鲜有人想要认真了解,广场上回荡着千人一面的同声附和,似乎也没有比点赞更好的方式了,毕竟符号的象征意义要比单薄而胆怯的文字可爱的多。
习惯孤独已久的我依然期待有一刻可以听到一个可以引发共鸣的声音,而厌恶与社交的我却又替自己排除了最大的可能性,文人的矫情与偏狭把我推向虚假的两难境地,而对无病呻吟,无脑白痴,浮浪无行的众所习常的庸俗则将我推向愤怒的边缘,而对反媚俗成为媚俗的媚俗的无奈又让愤怒冷却,而我复归原境。
每个人都想通过表现自己不同而获得认同进而跻身足以为傲的圈子,这个圈子紧且窄,时刻都有浸满的可能,而棘轮是无法后退的。
不善社交如我享受着社交带给我的快乐,如同处男永远做着美妙的春梦,他不会理解厌倦的滋味。
我厌倦看书,厌倦我的女友,所以我爱书,我爱她,这是容易理解的,不懂幸福的人总是不知节制的厌倦,所以他也在不知节制得变换着厌倦的对象,就像背包客流连于城市的边界,大多数人,总是需要为自己的无节制找个理由,通过一种仪式性的盲动带给自己一场心灵上的震撼,人是追求意义的动物,这些意义的主体除却生命本身。
多喜欢隐喻啊,如果没有它,你怎么会成为我思想的应声虫,你可知道我说的跟你一点关系没有么,你在看到之前就已经做出了决定,而我模糊不清的意象则成为你坚定有利的佐证。
意识流涌着,将漂散零落的念头聚合一体,就像一声故作姿态的美丽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