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制作的作业之一,就是做一个老上海的街道声场。
上海滩,大上海,在我们现在的眼里,就是时尚、现代的代名词,室友说:果然城市之分只有——上海与非上海。
她的眼里,魔都是削尖脑袋才能去的地方,得考好学校才能在那个地方生存下去。明白这一点,也算没白活。
十里洋场,那是何等的繁华。
标志性的大钟、黄浦江上的汽笛,还有街上黄包车、电车、汽车和自行车,还有拎蓝叫卖的玉兰、香烟……
可惜,那些音效平台都只让你免费一小会会儿,等到想起来还差啥啥啥,没得下载了。
民国大上海,我只能是电视电影里见过。
《十六岁的花季》《孽债》《上海一家人》,还有老娘舅,这些都是我所能了解上海的渠道。石库门、知青,知识城市。
说它知识城市,是因为小时候家里来的上海客。
从家里的老照片上看,来客都知书达礼的样子,端庄严肃。
后来逐渐知晓家人客人的身份以及故事,对上海有一种向往。
那时乡间虽小,却有直达沪上的轮船。每趟天不亮就出发,于是某一年,爷爷奶奶承诺带我去,但是我后来耿耿于怀的应该不是懒觉冲跑了机会,而是她们没有真的想带我去吧?
上海四叔后来再回来时,带着同样看上去很有文化的四婶。他们说自己就是普通工作普通人,但衣着谈吐明明就是大上海人的派头嘛,气质这东西,咱苏北人模仿不来的。
再接触上海故事,就是一个小学初中都同学过的女孩子,她要以知青后代身份回去上海了。好不让人羡慕!那时候就是这样想着。
再后来,因为老爸的核磁共振片子需要请专家解读一下。
于是终于促成了一次去上海的经历,虽然短暂,印象也不是很深。只记得自己乘到静安寺附近,在一个超市买了一桶怡口莲,那是我眼里当年比较好看又实惠的礼品。
去医院时,四叔四婶非常安静的等着我,很有现代人的处事方式,多余的话不讲,只是请假陪同我前行。记得还在一家格调不错的小店吃饭。他们家里的空调装饰倒是给我印象最深——可以用假树叶把那些管子包起来。那应该是04年。
也在那一年,双宝麻麻跟我一个婚档,后来知道她们就去了上海。她是我为数不多一直联系着的朋友。
当然,之前应该也有可以见的机会。
老妈那两年给小媛家带孩子,我自己却一个人带孩子,其中的缘由与无奈,让那时候的上海两个字有点儿讳莫如深。
托四叔女儿的福,她结婚的时候,我坐着老表的车,跟另外的队伍汇合,从苏北赶去上海酒店吃了一顿过了一宿。
那晚双宝麻麻说十号线可以约一下呗。我完全没有方向感,不敢出门。
倒是下午去外滩,跟男室友感受了一下魔都地铁,还有南京路。俩人是用脚步走的,谈不上浪漫,急急匆匆,只是凑热闹。说起来也悠闲的去了一次上海。
那次限于人数与经济,室友和我老妈没有参加婚宴。于是室友也有了和我小时候一样的遗憾:没有去过上海。
所以2021年室友要去那个什么漫展,在上海。她自己私自订票了,我也只能作陪。
这次订的住宿点离会展地点远,离市区也远,还不都是费用的问题,还有自己没有做攻略的问题。
我和双宝麻麻约了,能见上一面呐。但是室友的行程也不全听我摆布,她虽然没有安排细化,我也是漫无目的。不过,没有去四叔那儿打扰。
毕竟都不是小孩子了,终于知道登门造访,有时候对被访者来说是一种负担。
双宝粑粑麻麻都是我同学,非常尽地主之谊的请室友吃饭听歌喝东西,让她感受了一下魔都人的生活。
当然,她的生活离不开吃,所以教育者双宝麻麻深知少女心,临走又请她在商场部地铁附近海吃一顿。
于是室友的上海之行,她自然很是满意。
谁知道一回来7月11日,附近的yiqing就没有停息过。此起彼伏,再也没有这儿走走那儿串串的自由了。
说这么多,只是更有感于昨天刷到的那个上海方言的视频,看得人鼻子发酸。
谁曾想,最近的上海,每天被红色图标覆盖。像双宝麻麻一样的普通人,只能待在家里抢菜、上网课,偶尔还需要运动一会会儿。只是医护一线的她们的爸爸,成了家里的“罕见”面孔。
四叔倒淡定,说不出门看看电视。这大概就是普通人能做的最大贡献了。
期望这场无声的zhanyi早点登上拐点,期待再有沪上行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