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当年杜康造酒始终不成,向高人请教,大师告诉他要在某地某日的酉时取三个人的血,每人一滴,这样酒才能造成功。于是杜康就去指定的地方去等人取血。不一会儿,过来一位书生,杜康上前说明原由,于是那书生便在杜康的酒里滴了一滴血。书生走后又来了一位武士,杜康再次上前说明了原因,武士也在酒中滴了一滴血。武士走后等了很久也不见有人来,杜康非常着急,眼看酉时就要过去了,正在着急时,猛然看到不远处树下坐着个人,杜康非常高兴就跑过去了,到跟前一看,原来是个傻子。无奈之下,拉着傻子走到酒边滴了一滴血,于是这酒就造成了。酒虽然造成了,这三滴血也成了喝酒的三种境界。开始喝如书生,斯文而有礼貌;然后如武士,脸红脖子粗,声音大,嗓门高;最后如傻子,舌头不好使,走路也晃荡,脑袋也迷糊。
过去,还曾听到过这么一说,考察一个人,最好用酒场、舞场、赌场来检验。酒品就是人品,舞场鉴别情商,赌技衡量能力。对此,我深感恐惧。赌不会玩,舞不会跳,酒偶尔喝,一喝就后悔。老家农村有个开饭馆的叔叔,人们叫他“酒漏”,酒可以经过他的身体变成汗完全排出去。所以,他从不醉酒,无限量地喝,全然没事,令人惊奇。前不久,和几个朋友聊天,发现大家对酒的认识都差不多。聚在一起一点不喝没有意思,而一端起酒杯又不想认怂。在酒精作用之下,吹牛的大话,伤人的硬话,无聊的废话,暧昧的傻话,全吐噜噜滚滚而来。有时还要借着酒劲喝酒胡乱打电话,第二天又对喝酒后的场景完全断片失忆。一言以蔽之,酒品也不行。真是不如以茶代酒。
公元252年,孙权病死传位于子孙亮,后宫廷政变,孙亮之兄孙休上台。孙休临终时,遗诏儿子做接班人,任丞相濮阳兴和左将军张布为“顾命大臣”,辅佐幼主。两位“顾命大臣”嫌孙休儿子太小,改立23岁的“长君”孙皓为帝。孙皓初立时,抚恤人民、开仓赈贫,后变得专横残暴、终日沉浸于酒色从而民心丧尽。孙皓好酒,经常摆酒设宴,要群臣作陪。他的酒宴有一个规矩:每人以7升为限,不管会不会喝,能不能喝,7升酒必须见底。群臣中有个人叫韦曜,酒量只有二升。韦曜原是孙皓的父亲南阳王孙和的老师,故孙皓对韦曜格外照顾。看他喝不动了,就悄悄换上茶,让他“以茶代酒”,不至于因喝不下酒难堪。可耿直磊落的韦曜认为这样下去,“外相毁伤,内长尤恨”,批评孙皓说他在酒席上总是“令侍臣嘲谑公卿,以为笑乐”。彻底堕落的孙皓不听韦曜的劝阻,最终,引起孙皓对他的厌恶把他打入天牢,不久被处死。280年,吴国为西晋所灭,孙皓也做了俘虏,被遣送到了洛阳,受封的爵位是“归命侯”,于四年后病故洛阳,时年42岁,孙皓可以说是以酒误国,但是却留下了一个“以茶代酒”的典故。
相传蒲松龄为了写《聊斋志异》,在他的家乡柳泉旁边摆茶摊,请过路人讲奇异的故事,讲完了回家加工,就成了《聊斋志异》。有时间,大家一起喝个茶,带着故事来,讲讲,聊聊,不也挺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