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最近自己梦比较多的是在今天中午,躺在床上,总是在似睡非醒之间徘徊。
我感觉自己没有睡着,可是却发现自己在奔跑,一只脚踩到一个小坑里,然后突然惊起,这个时候,脑海里开始意识到自己在做梦,可是意识却在拒绝,因为好像并没有几分钟,怎么就说睡着了呢?而紧接着,身体的沉重和疲倦给我带来的感觉,让我不得不承认,我不管睡没睡着,都做梦了。
回想起今天的清晨,昨日的午后、清晨……每一次醒来的时候,都带着极大的落寞,前一时的梦在脑海里清晰可见。我突然意识到,最近梦比较多,而且很多次在入睡的时候,只要是一点的姿势不对或者是心有所记挂,就一定会浅睡惊醒,然后需要重新放松调整,才能再次入睡,而这个睡眠也伴随着一个早上起来还清晰可见的梦。
回忆过往这样的情况,似乎都是在有压力或者是心情长期处于沉重的情况下才会如此,想想当下,会是什么?并不排除有在别人家的不适感,也许有对于工作中出现没有按照自己期待的样子发展的不安,也许是因为家里开始准备一场送别的仪式,也许是对有的人有达成不了的期待,也可能是有些看似已经忘记的过去,却从未走远……
原来看过一个句子说:“少年心事太凌乱,三言两语说不清”,当时深以为然,而过了那个阶段回头再看,也不过是闲愁万种,当时所凌乱的一切,早已淡忘。
而成年人的状态、心思,似乎才是最难以琢磨的,当然我也知道一段时间之后,这些也都会过去,化作一缕风,消散在岁月中。当下尽管也有办法立马去调动自己的积极情绪去让自己快乐起来,抵挡化解这种不快,但是我并不想这样做。
因为,梦里有你。
时隔多日,又一次常常出现在梦里的你,究竟是我经受痛苦挣扎时,能够退回寻求依靠的港湾,还是伴随着这痛苦挣扎一起而来的惩罚?我亦不得而知。
只是在醒来的时候,翻看着你没有我一起后经历的时光,和我们曾经共同经历过的点滴,我不知道是不舍、怀念,或是遗憾,只是觉得特别想你。
但同时我又无法判别这种想念,是因为未消逝的爱,还是失去之后的痛苦,亦或是不能拥有的不甘,也许还有其他……但不管是哪一种,我都给了自己一个想你的空间。
由泰戈尔的《飞鸟集》翻译改编的一首诗非常美:“浮世万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浮世万千,不得有三:水中月,镜中花,梦中你。月可求,花可得,唯你求而不得。自古多情空余恨,好梦由来最易醒,辞别再无相见日,终是一人渡春秋。”或许这对爱而不得,依靠梦境浸润思念最好的诠释。
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有两件事情是藏不住的:一个咳嗽,一个是眼里的喜欢”。如果这种喜欢并未伴随着彼此的分开而消失也能够算做是一种爱的话,那我想是因为爱吧。那些你看一眼就喜欢的,再看一眼也还是会喜欢,多少无法携手的一见钟情,最终一念一生。
如果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果真有此一说,那么当回响响起的时候,我们是否能够放下那些一直相念,却不能相见时彼此所经历的一切?我们是否还能在现世的红尘里不受束缚的紧紧相拥?
《霍乱时期的爱情》里为我们展示了爱一个人能等多久,答案是是51年9个月零4天;
《暗恋桃花源》的等待,匆匆一别,再见已过40年,再相见,早已物换星移……
《百年孤独》中这样写道:“无论走到哪里,都应该记住,过去都是假的,回忆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一切遗忘的的春天都不复存在,即使最狂热最坚贞的爱情,归根结底也不过转瞬即逝,唯有孤独永恒。”
等待和回忆,大多都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而那些等到的人,也不会有我一个,这个世界,也不过是多了一个并无不同的孤独的灵魂和一个并不起眼的孤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