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表达过她甚至对于文学和艺术本身究竟是人类用来传达美好的途径,还是只是一群伪君子的巧言令色产生过怀疑,文学曾作为她的全部信仰,然而做恶者却利用对方的信仰并将最终其扭曲毁灭导致个体精神灭亡,“如果说这种做恶者都能以如此完美的方式自圆其说,那么艺术其本身是否也只是巧言令色而已呢?”她对于文学的控诉,对于艺术的怀疑其原原本本的怀疑是来源于对于人性的怀疑,是对于人本身的彻彻底底的失望,“以至于到最后,我甚至觉得没有什么事情是能够相信的。”
而那个老师却知道,感情上困住一个憧憬你的女学生是让对方无法脱身的最佳方式。
于是对于美和爱的热情者最终进行了生前的最后一次的堕落的书写,离去。
“我的书不想让任何人得到救赎,我的书不像《恶之花》那样低到极点极点再开出花来,我的书写是非常堕落的书写,甚至到最后是不怀好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