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8.6
逆化反应不过是虚伪的徒有其表,在于一种类化规避的自我掩饰,即是我们害怕的一种制式化彼此等同的约束性心安理得——合理化(未必合情)的一种价值绑架,在于缺少自律的盲从性否定化状态的罪责性懊悔。
无差别才是一种普遍的现象所在,主观的概念在于可选择的有效受用之多样化认同,还在于必要的尊重——泛类化同有的机会可能性彼此有限自在的积极关照。
认知的阶段性即是一种概念化持有的不断理解过程,构成我们体验的物化属性之所有的触及和完成状态。
思之必要当在于广泛的延展性开放化承载,旨在给予方向的持有性指引,亦即导向我之得失化抉择的彼此均衡的推演性所在的流行。
2012.5.24
心思脆弱的人最怕信息不对称——盲目的猜疑会使其陷入近乎歇斯底里的意向中,莫名的喜怒哀乐是强加的一种不自然感情——严重时还会衍生更多负面的情绪——心里亦或行动的扭曲——即变态是心思胜于作为的不适应失衡,派生了些许令人无心理解和难以排遣的无助,是病态的心理,是被逆化、压抑的诟病。
唯艺术才能使之解脱,即行为的动——作为能使人远离“不实的妄念”从而在行动中矫正心态归于一种心的平和,秩序,是伟大的善之导向。
愤怒是脆弱不被理解强力的对抗,是急于拨乱反正的妄取,带有些许的冲动和“浅显的自尊”。
亦即“浅显的自尊”不过是无知的外化,是低级的自我认可。
任何有思想的人都不会在不适应时走极端的对抗,至少会减少,降低不必要的争执,从而能化解不必要的矛盾。
看不清问题的人往往易于发怒,而易怒的人却又是易喜易悲(亦喜亦悲)——是情绪化的主体。
感性超越了理性时的冲动是会带来无尽后悔的懊恼,所以减少了不必要的争执亦即减少不必要的后悔,从而力求心思趋于一种向善的平和。
生命的意义在于积极导向于一种宁静的和谐,即减少自我的虚妄偏执,后悔伤痛,走向澄澈明达的人性光明,光辉,人性至简——人性应归于素朴,才能减少对外在物欲的贪婪和妄执,是自我主观的放弃,才在物中满足,是物性的回归,灵性的泯灭丧失。
那些愈是简单的愈是丰富,是无限的扩展,唯主动之灵动才能开启无限智慧。
既定的有都是对新事物新向往的阻碍,是一种既定的限制和趋向于落后。
敢于不断否定之否定的人是哲学的精灵,敢于创新之再造是艺术的缪斯,卡来我们最大的平庸就是机械式的接受,认可,盲从,是无知,奴性的潜性(隐性)表现,——没有深度自我觉醒。
这是创造者最无奈的悲哀,是客观接受者会错意的悲哀。
因为艺术等活动正在于通过一种既定创造的“形物”唤起人们内在被疏远遗忘了的自我本我,却又在“形物”的丰富之后使他人更加易于接受/满足当前。
享乐远比求证自我(类似于苦修)来的快意,且“坚固”。不易摧折,是惰性最能捍卫的领土。
我们该放弃过分的外在——亦即减少那些不必要的消耗,从而减轻对“我有”的执着,回归于本性的自然,释然,达然,坦然。进而走向一种业的修为——
回归自我,实现自我。
不是难了就不做,不因人少就不为。
仁者,任重道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