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8.13
心静是思,心爱即诗。
是对应物性可有的自主关照化积极承载的体验性执着,也在于我们由内而外之触及的同时由外而内的自在融合性受用,是一种无限化阶段性展开的关联之必要,给予我们各自的独立——相互完整的彼此同在化有效。
阶段的恰当性即是所谓机运的适从性所在,无论人或事的促成性协助化顺畅之彼此的受用。
情之寻常即是融入日常化的一种乐观从容与豁达的积极持有性所在。
所谓拒绝不过是无知的恐惧排斥和不负责。
悲观当不必也不在于消极。
消极是无能的放任。
生活是不同的快乐集合,筛选这抉择的不一样过程。
2012.5.20
但凡轻易暴露的必属浅薄。
任何外在的强化只能徒增内在的脆弱的丰富。
人的成败,伟大与渺小,都参照与物物的比对,是主客体间的协调,达成,默契,能从内在自我不断修为的人是伟大的善,是对类的归属感和认同感,责任感和荣誉感。
同类的同化心理才产生一种对应的关爱同情,在于他人和自我彼此间的相处。
责任产生与一种彼此的需求与被需求,义务亦如是。
责任是一种不得不得使然而非必须的应然。是内在的认同在举措(取舍),是出于自我的真实感受热费受制于一种既定的约束。
约束是未能自觉的“使之然”,平添了不自由的限制,是自我的放弃。
于是一切显得都“不自然”。
然而,真正的自然,是“积极的向善”,是一种既定导向,纵然过程中会衍生些许不必要的附庸,却无以阻挡整体的走向。
我们是量化、细分了的势能因,是达成,走向的力。
唯心是自由的自觉才能使之自然而然,而我们在过程中却往往被手段遮蔽了目的性——物的丰富在于使我们可以平静心态去照见自我灵性,却被易于受理的“舒适”剥夺了。
理性的缺失有时亦即情感的剥夺,懒惰有赖于相对比较轻易获去舒适,是低级的满足,堕落源自于低级享乐的放纵,肆意挥霍着有限的生命因,从而无心无力去自我求证:达然见性。
是屈服的卑微,内在的浅薄——物的创造并非是挂碍我们的累赘,去不知不觉误导了众人取向。
商业模式的营利有时仅仅贪图当下的既得利益,是四面楚歌的无知之脆弱。
唯商业运作才产生“时间就是金钱”的观念,既而无限制的误导,误人子弟。
倒不如批评工业文明的是非,实在是主体的物化鄙薄了自我参与——积极参与的思潮。
唯工业文明提效率首要,在乎流水线成本和最大收益。
机械是人堆自我的另一重谋杀,轻易的剥夺了“创造”的权力。
节省的资源被无知没有节制的挥霍。
人最该减少对暂时性冲动的控制,因为妄动必有余殃。
徒增后悔,反倒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