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论的内容是西方形而上学的原处奠基问题,在海德格尔之前,有两种观点,一是存在意义上的语言,一是语言构建中的存在,而海德格尔认为这两者无非都隐含着更深层次的一种联系,也就是语言和存在之间的同一性联系。恰如人之于道,鱼之于水,语言和存在发生在语言和存在的同一性上。 阿甘本在此基础上提出,在语言和存在产生同一性的联系之前,语言作为独立的、纯粹的语言解决了西方形而上学的原处奠基问题,这是他在《幼年的历史》中尝试解答的东西,在海德格尔的语境中,也就是“道说”与“言说”。阿甘本设想每个人都有一个幼年阶段,在幼年时期,人类尚未形成规范的语言意识,因此语言与存在之间的同一性关系尚未完全建立。因为幼年的人虽然使用和接触着一些语言符号,并获取了一些经验,但是这些经验尚未转化为普遍性的联系。在幼年时期,因而所使用的语言,就是那个纯粹的语言,独立存在的语言,随着成长带来的经验的增长,因而会逐渐意识到语言与存在的同一性联系,而这种语言,作为纯粹的形态,就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依赖于同一性关系的语言。“在成年的历史中,语言丧失了,语言的经验成了本体—逻辑的附属品,我们只能在这个同一性关系的架构上来言说。”但是阿甘本发现,这种尝试有诸多困难,这个特殊的时期应该如何界定?就算界定到了,我们应该如何考察和研究?幼年概念实际上是一个“很弱的概念”,缺乏清晰性和确定性,阿甘本试图将西方形而上学的原初状态奠基于此的尝试宣告失败,纯粹的语言的尝试也就失败了。 在《什么是哲学中》,阿甘本在此又开始了他关于西方形而上学原处奠基问题的尝试。首先还是语言和存在的同一性关系,阿甘本指出,语言,在语言和存在的同一性中“消失”了: “假定语言结构对应于存在 方式的特殊性,这等于说为了让被命名的事物 存在,就必须消除自身。” 也就是说,语言在指向存在之后,语言自身的意义并没有被理解,当我言说“树”时,我所理解的不是词句意义上的“树”,而是这个“树”实际指向的那个现实的存在物,这个现实的存在物,是在语言的位置上被理解了,而作为词句的语言本身却在这个过程中消失了,语言成为了“无位”的幽灵。语言的存在在语言与存在的同一性连接中消失了,这是不是终结呢?不是。阿甘本进一步考察了语音学。他指出,从实体到语言有这样一个路线,灵魂感受到实体,引发了灵魂的感触,这个灵魂的感触就以语音的形式表现了出来,进一步,语音又以文字字母的形式表现了出来,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阿甘本认为,语音一旦被以文字字母的形式表现了出来,就被确定为语音学,一种规范的、标准的、一元的“语音”,这实际上就与原初的语音有了区别,实际上语音便被包含性排斥了,语言在被存在物占位之后,又以语音学(音韵学)的方式获得了对语音的占位,语音代替语言成为了“无位的幽灵”。但是,换一种方式理解,占优势在一个空间内实现的,“空域”,语言就是存在的空域,语音就是语言的空域,语音作为最终的空域成为了西方形而上学的原处奠基。 讨论的内容是西方形而上学的原处奠基问题,在海德格尔之前,有两种观点,一是存在意义上的语言,一是语言构建中的存在,而海德格尔认为这两者无非都隐含着更深层次的一种联系,也就是语言和存在之间的同一性联系。恰如人之于道,鱼之于水,语言和存在发生在语言和存在的同一性上。 阿甘本在此基础上提出,在语言和存在产生同一性的联系之前,语言作为独立的、纯粹的语言解决了西方形而上学的原处奠基问题,这是他在《幼年的历史》中尝试解答的东西,在海德格尔的语境中,也就是“道说”与“言说”。阿甘本设想每个人都有一个幼年阶段,在幼年时期,人类尚未形成规范的语言意识,因此语言与存在之间的同一性关系尚未完全建立。因为幼年的人虽然使用和接触着一些语言符号,并获取了一些经验,但是这些经验尚未转化为普遍性的联系。在幼年时期,因而所使用的语言,就是那个纯粹的语言,独立存在的语言,随着成长带来的经验的增长,因而会逐渐意识到语言与存在的同一性联系,而这种语言,作为纯粹的形态,就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依赖于同一性关系的语言。“在成年的历史中,语言丧失了,语言的经验成了本体—逻辑的附属品,我们只能在这个同一性关系的架构上来言说。”但是阿甘本发现,这种尝试有诸多困难,这个特殊的时期应该如何界定?就算界定到了,我们应该如何考察和研究?幼年概念实际上是一个“很弱的概念”,缺乏清晰性和确定性,阿甘本试图将西方形而上学的原初状态奠基于此的尝试宣告失败,纯粹的语言的尝试也就失败了。 在《什么是哲学中》,阿甘本在此又开始了他关于西方形而上学原处奠基问题的尝试。首先还是语言和存在的同一性关系,阿甘本指出,语言,在语言和存在的同一性中“消失”了: “假定语言结构对应于存在 方式的特殊性,这等于说为了让被命名的事物 存在,就必须消除自身。” 也就是说,语言在指向存在之后,语言自身的意义并没有被理解,当我言说“树”时,我所理解的不是词句意义上的“树”,而是这个“树”实际指向的那个现实的存在物,这个现实的存在物,是在语言的位置上被理解了,而作为词句的语言本身却在这个过程中消失了,语言成为了“无位”的幽灵。语言的存在在语言与存在的同一性连接中消失了,这是不是终结呢?不是。阿甘本进一步考察了语音学。他指出,从实体到语言有这样一个路线,灵魂感受到实体,引发了灵魂的感触,这个灵魂的感触就以语音的形式表现了出来,进一步,语音又以文字字母的形式表现了出来,但是在这个过程中,阿甘本认为,语音一旦被以文字字母的形式表现了出来,就被确定为语音学,一种规范的、标准的、一元的“语音”,这实际上就与原初的语音有了区别,实际上语音便被包含性排斥了,语言在被存在物占位之后,又以语音学(音韵学)的方式获得了对语音的占位,语音代替语言成为了“无位的幽灵”。但是,换一种方式理解,占优势在一个空间内实现的,“空域”,语言就是存在的空域,语音就是语言的空域,语音作为最终的空域成为了西方形而上学的原处奠基。
关于阿甘本的语音实验
©著作权归作者所有,转载或内容合作请联系作者
- 文/潘晓璐 我一进店门,熙熙楼的掌柜王于贵愁眉苦脸地迎上来,“玉大人,你说我怎么就摊上这事。” “怎么了?”我有些...
- 文/花漫 我一把揭开白布。 她就那样静静地躺着,像睡着了一般。 火红的嫁衣衬着肌肤如雪。 梳的纹丝不乱的头发上,一...
- 文/苍兰香墨 我猛地睁开眼,长吁一口气:“原来是场噩梦啊……” “哼!你这毒妇竟也来了?” 一声冷哼从身侧响起,我...
推荐阅读更多精彩内容
- 5月以来,哪怕对市场风向再不敏感的人,也感觉到阵阵凉意。二级市场连续下挫,一级市场融资环境恶化,不论企业融资数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