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临邛地的昔人去哪里了
文/狼烟诗影
四百多万年前,上古八荒中有一荒,叫“邛荒”,邛荒之中有一座山,叫“鸿蒙山”,合称“鸿蒙邛荒”。鸿蒙山中流出一条河,叫“ξ水”,ξ 水流出鸿蒙山,来到古邛地,经宇宙和大地的润泽,孕育了一个黄皮肤黑头发人种,他就是“ξ 人”。“ξ”是中国历史第一个有读音的文字,既然“ξ水”是黄皮肤黑头发人种发源地,那么,用一个弯弯曲曲形似河流符号作为一个中国文字,并且有读音?逻辑上说明,这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也是最早的的,“中国文字”。因为甲骨文里的符号没有读音,而甲骨文近百年才发现,在甲骨文中有类似的符号,但和这里的“ξ”是完全不同的符号。甲骨文里类似这种符号,现代专家解释为“河流”。
“ξ人”开启人类的存在以后,“ξ人”在慢长的繁衍生息中,“ξ人”逐渐演化成“昔人”。“ξ 人”后逐渐演化成“昔人”。“ξ 水”也演化成“昔水”。昔人开始过着群居生活,后就成了母系族社会,就成了“㛭人”。㛭人在演化过程中出现了一个“王”,叫“神农氏”,他发明水稻栽培和玉米栽培,发明了用树皮制成麻,再做成人类穿的第一件衣服。后来又发明了酿酒,又发明了用植物的药性为部落的㛭人治病,又教部落人农耕,人们开始过上正常的生活,部落崇拜神农,就拜神农氏为“王”,这时候,中国历史第一个“人王”出现了。神农有了姓氏,中国历史第一姓氏神农氏出现了。神农氏部落在㛭水繁衍生息上百万年,㛭水生活的㛭人开始迁徙,有的纯粹不知道自己会因为寻找食物去什么地方?走到哪里就吃到哪里。
在慢长的岁月中,古邛地的“㛭水”开始演化成“䣢水”,也成了“䣢人”。从“㛭人”到“䣢人”,开始脱离母系族社会。于是,有的䣢人开始又开始向四面八方迁徙。一万年前,“䣢人”演化成“濮人”,古濮人里出现两个人,一个叫叫“炎帝”,因为他发明了火种,这样就不再居住在洞穴里,开始逐渐走出洞穴生活,因为冬天可以烤火了。火种又可以把食物烤熟在吃。这是自神农氏一百万年后,出现炎帝“称王”的事情。
在同一时期,有一个人,他叫“包牺”,他专门采药为他的部落人治病,他的部落逐渐壮大,包牺随即称“王”,和炎帝的地位平起平坐。“包牺”就是唐宋开始至今我们喊的“伏羲氏”。“包牺=伏羲”只传一代,而炎帝传了九代,一直到轩辕黄帝灭亡第九代炎帝,(一说炎帝传了九代,一说炎帝传九十代)炎帝的名称号才结束。
一万年前,古邛地有很多动物,比如其中有一种“色青而似马”的动物,叫声很大,常常以“邛、邛”发音,人们就给这种神兽冠以“邛邛距墟”之名。这就是“邛”字的来历。人们拜“邛邛距墟”为“神”,古邛地的名字“邛”第一个出现了。最后一代炎帝还直接把女儿名字改叫“邛”。后嫁给轩辕黄帝做第三妃,冠以“讳邛”之名。
就在䣢水之地,古濮人之境,古濮人逐渐发展成为一百多个部落,史称“百濮”。由于古濮人部落之间长期你争我夺,弱肉强食时代的开始,一些弱小的部落开始向四面八方迁徙,其中一支从古邛地迁徙到青藏高原西北边缘,形成“古羌”民族,后又逐渐发展形成多个部落,比如北狄、西戎、义渠等北方民族。所以,迁徙去青藏高原西北边缘的百濮,形成古羌人后,他们的村寨碉楼一直称为“邛笼”,因为他们是从䣢水古邛地迁徙过去的,所以,保留了远在四川古邛地的历史名字的印记。北方的古羌人又在六千年前,一部分开始回迁四川,因为北方生活条件没有四川盆地好,汶川岷山之中的营盘山遗址就有证明。
一直百濮迁徙到青藏高原内部,形成“藏族”。今天藏民族酿的青稞酒,任然沿用从古邛地带去的名字,称美酒叫“邛邛”。今天的藏族人邀你喝美酒时就会说:“喝、邛邛”,意思说这是“邛邛美酒”。藏区今天有“夏邛镇”和“邛山村”,他们虽然从今天的四川邛崃迁徙到藏区几千上万年,但是他们忘不了古邛地的文化符号,至今一直保存着。
一支百濮迁徙到渭河流域,形成了华夏族祖先。这都是西周《周史》《周书)的记载。所以,这完全证明了中华民族的共同祖先是“百濮”;而“百濮”的共同祖先又是“䣢人”;“䣢人”的共同祖先是“㛭人”;“㛭人”的共同祖先是“昔人”;“昔人”的共同祖先是“ξ人”。黄皮肤黑头发人种就是“ξ人”到“昔人”,再到“㛭人”和“䣢人”的这一过程。䣢人之后,百濮发展成黄皮肤黑头发人种居住在地球的每一个地方。今天我们称为亚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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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临邛的古昔人去哪里了
文/狼烟诗影
站在临邛故地的溪涧旁,我常常生出时空交错的幻觉。清冽的西河之水漫过青苔斑驳的卵石,恍惚间竟与四百万年前的ξ水叠印成同一道波光。那些被岁月碾成齑粉的岁月,此刻正随着水纹的荡漾重和凝结,轻轻扎进鸿蒙山余脉的褶皱里,是否还藏着鸿蒙山未曾褪尽的嶙峋?邛崃山脉的云雾中,是否还游荡着邛邛距墟的嘶鸣?
鸿蒙裂帛处,邛地站八荒。鸿蒙山的裂帛之声仍在耳畔。那是盘古挥斧时未曾消散的余音,好似在邛荒的崖壁间反复回荡。ξ水自混沌深处涌出,带着天地初分时的清浊之气,在玄武岩的皱褶间蜿蜒成生命的脐带。最初的ξ人从水中立起,他们白黄的皮肤沾着星辰的碎屑,发间缠绕着月光的丝缕。这些逐水而居的族群,在混沌与秩序的交界处搭建起最初的茅寮和洞穴,用燧石敲击出文明的初啼。
㛭水浮沉录,天弓聚苍穹。当ξ水褪去洪荒的戾气,化作温婉的㛭水,母系氏族的长发女人们正用陶罐舀起晨曦。神农氏尝百草的传说里生根,种稻、酿酒世辈传承,是否还晃动着她们采集野果的身影。那些用赭石描绘在洞壁上的稻穗图腾,至今仍在邛窑残片中绽放着釉彩的故事。我曾在三星堆青铜神树的枝桠间,看见酿酒陶瓮的残片与玉璋,这或许就是㛭人留给后世最悠长的酒香。
䣢水迁徙辞,万里有人烟。母系社会的黄昏里,䣢水倒映着男人们狩猎的弓影。当炎帝取来天火照亮洞穴,百里之外的伏羲正在龟甲上刻画出第一道天佑的卦象。那些从䣢水湖畔启程的迁徙者们,背着装满陶鬲的藤筐,踩着竹筏划开迷雾。他们留下的足迹化作羌笛上的音孔,至今仍在西北的碉楼间呜咽。石砌邛笼棱角里,分明还凝固着当年䣢人回望故土时不舍的泪光。
百濮裂变书,周史有传承。当百濮部落的篝火照亮了整个东亚腹地,那些带着邛地口音的方言,有的化作藏地经幡上的六字真言。有的融进渭河畔《周颂》的雅音里,记忆着古邛地是古老故乡的传说。在夏邛镇的酥油茶馆里,老阿妈斟满青稞酒时对我说的“邛邛”,与古羌人碉楼里记载的“邛笼”竟押着同样的韵脚。“龙邛”之词诞生在这里吗?或是岷江与黄河的浪花里,始终漂浮着同源的DNA密码。
归墟咏叹调,黎邛地下歌。如今的临邛故地,高速公路切割着昔日的迁徙古道。但每当春分时节的细雨,正在浸透邛窑的遗址,那些深埋地层的碎陶片中,总会渗出淡淡的酒香。博物馆玻璃柜里的“邛”字瓦当里,藏着古老邛邛距墟的神兽模样,那是在进行着跨越时空的对话。古羌寨的碉楼投影在写字楼的玻璃幕墙上,叠化出文明迁徙的黄皮肤黑头发人种。
暮色中的䣢水泛着青铜器的幽光,恍惚看见百濮先民的身影正在水面行走。他们背负着陶罐与谷种,发髻上插着鸿蒙山的邛兰,脚印里长出羌笛的竹节与青稞的穗芒。那些消散在风中的昔人从未真正离去,他们只是化作了长江的浪、秦岭的雾,化作了每个黄皮肤孩子瞳孔深处的星光。当藏地的酒歌与中原的雅乐在某个清晨的露珠里重逢,四百万年的迁徙长卷,正在露水蒸腾的刹那完成闭环。
作者/狼烟诗影,四川邛崃市人。曾用多个笔名著有诗歌,小说,散文,散文诗数百篇,古体诗,填词两千多首。笔名有:狼烟诗影,田子,哥哥在写诗,温柔一剑,老大,风中孤影,风中流浪……等。作者真实姓名暂时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