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冬眼的蛇,倘在白织灯下,赤裸裸的,一丝不挂。在天国里,任由白衣使者切割。<<苏醒》身体,不是自己的,大脑呆若木鸡记忆在漫漫的复苏…我从天国走来?脑海的数据在翻新,上帝没有收留我,然而在阳间的痛痛到刻骨铭心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