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以名教为乐,岂如嵇阮之逾闲;圣人以悲悯为心,不取沮溺之忘世。
若安山译:读书人应该以钻研圣贤之学为乐,怎么能像嵇康阮籍那样的叼 毛没规没矩放浪不羁呢;圣人应该有悲天悯人的心,关心天下苍生,不应该苟且偷生、消极避世。
封建社会读书人少之又少,能认得几个字的,那就高人一等、二等、三等、无数等了。社会分三六九等,读书与否、有功名与否是分等划级的重要指标。而“少之又少”中还会再蹦跶出几个儒学清流,标榜要“学圣”,要求“圣名”。
然而,时代已变,有些观念不合时宜了,或者不那么合时宜了。社会的包容性越来越大,作为个体,不必要给自己设定那么多的条条框框——社会已然划出许多线线,我们分别在这些线线上蹦跶,只要不僭越、只要不自贱,只要不违法,只要在基准道德容忍范围内,都无可厚非,都可在这些线线上弹奏属于自己的旋律。
文/若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