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和伙伴对话情感,在对话里,我的感受仍然是情感的复杂与细微,我有些不想触碰这个话题,因为觉得一两句说不清,三四句也说不清,有点想避开做这个话题,于是我有些想要改变这个方向,我们有一些拉扯。
睡觉的时候心里还有些躁的,只是我告诉自己,一个选题而已,一次试验而已,走走看嘛。
梦见侵略战争,敌国打过来了,我和孩子在自己家里,炮弹在四处乱炸,我告诉孩子躲在角落里,这样不会被砸到。一阵炮轰过后,我拉着孩子往外面跑,有政府安置人员在指挥撤离,我慌张地跟随着大家,带着孩子挤上转运船,我发现我空手什么都没带,我开始想后面的生活。没有带钱,还有猫咪也留在了家里,还有我的电脑,我想着在集体里怕是会有争抢和挤压,我得有钱和电脑支持我和孩子渡过难关。
于是,我想难道我让孩子留在安置区,我回去把电脑和猫咪带来吗?但这么混乱的场景,要是回来找不到孩子怎么办?后面场景又变成孩子独自跑回来接猫咪,我在安置区等她。
猫咪带过来之后,衣服电脑也回来了,一个旧柜子,一屋子人都把东西往里面放,我感觉很乱,不好找,觉得不安全。孩子在外面和猫咪玩,过来找我说猫咪被别人喂了什么食物,好像吃坏了,我心里的不安全和猫咪的突发状况,让我对孩子发火,问她为什么不早给我说,早给我说了我就把食物扔掉不给猫咪吃,好像又是因为食物匮乏猫咪也饿极了。
在这种无奈又担忧,恐惧又匮乏的感受里,突然出现一个男人,他在我分配的房间门口看门牌,我和他有些对话。
他一边读着门牌一边看不清,我很想让他记住这里,以便可以来找我。他对我说他被升为书记,我喜出望外,太好了,这样以后的路不会那么艰难。我问他分到哪间?他告诉我了开头的数字和结尾的数字,没告诉我中间的,我觉得他有些躲避,孩子过来问他的电话号码,他也掉了些数字,我明白了,他是不想我去找他,他想和我划清界线。
我想着我和他的女儿,我养这么大,他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我觉得委屈愤怒酸楚。画面又转到他从我们房间的柜子里拿他的行李,还一边念:我穿不穿无所谓,她的一定要拿。我在旁边冷笑,对他说:莫把你老婆冷到了。我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一边觉得他愚笨老实,一边可怜他被女人耍得团团转。
我去到安置区一个建筑现场,与施工人员接触,表达我会设计之类,如果需要帮忙可以找我之类,我在为我和孩子以后的生活找到一些安全感。
梦醒……
在被窝里,我久久没有清醒,一边停留在这个梦里,一边想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前晚的梦让我愉悦,昨天并没有发生什么新鲜的,这个梦让我觉得奇怪。
梦里那份被迫坚强起来的感觉和前几年的生活很像,自己身陷囫囵,还得照顾孩子,被迫撑大,把自己变成一座石头山,坚硬锋芒,但那坚硬和锋芒刺伤的都是自己。原来那一份伤还在心里还没有过去,借由和伙伴的对话重新出现,并揉和着对方的故事出演,我看到自己过去的伤也看到伙伴的驾驭还看到那男人的老实,或许这些都是我早些年生命里的人的投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