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朱益琼
一抔黄土隔开了我们.
酸从心底漫上来.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人当真如蝼蚁,天地以万物为刍狗.
你定是与那忧伤的星星待一块了.
同月亮一块儿长眠了.
她是一个轮轴,我是一颗钢珠.
围绕着跳了一整个童年的舞.
成长是一个温和的化学反应.
一场离别成了催化剂.
像封锁西北的路.
一样封锁我的咽喉.
有口,却诉不出声.
语言都被冰冻.
予我难诉的深情.
得以苍白的无言.
予我久别重逢的宿醉.
得以杯中你恍惚清晰的脸.
予我一夜梦,马儿复活,树木长高.
后花园的花香了十里又十里.
只怜儿孙隔世,难睹高堂白发苍.
湿漉漉的眼睛.
糟糕透了的毛巾.
拧出远方的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