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一场点点点的试,坐火车回学校。凌晨两点多,翻着先前去书店偶然看到就买下来的《龙与少年游》,抱着只剩19%电的手机,想起先前在桐梓看到的窗外不知道是上车还是下车的人,突然觉得我应该讲些什么。
其实坐了好几次这样晚的火车了,却也没有去过什么别的地方,只是两个城市之间来回,来回……
可还是有些睡不着,大概是人太多,又加上夜晚实在有些氛围,所以十分的有“窥探欲”,试图听一听这些深夜在旅途中的人们有怎样的故事,是离开还是归来。当然大多数时候也不会有什么故事,不论是离开还是归来,都窥探不到,只是从偶尔的打电话接电话中知道有的人有人来接有的人有事要做。说起来深夜还在坐火车,大概都比较累吧,奔波着,也就忘了讲故事,亦或是说,其实本没有那么多故事,只是想要听故事的人执着于每一个地方每一个人都应该有故事这样莫名其妙的执着罢了。
突然想起试图搭讪却没成功的搭讪,继而想起许多试图做却没有做成功或者说根本没有开始做的事情,想起来虽然现在说这一生似乎还有些早,但还是觉得,这一生实在不太勇敢,总在关键或是不甚关键的时候缩手缩脚,于是许多事情没有做成,许多说过的话没有实现……竟然只是可怜自己这不太勇敢的过往而不是愤懑,似乎也不太中二了。
然而还是喜欢中二少年,十分喜欢。
说起不勇敢,突然想起还有什么没有做成的事情,想起之前说的去坐长江索道和去看东水门,也不晓得最后这几天还是不是懒得去去不去得成。
突然想起长江索道是跟陛下约的,继而想起最近见到的算作故人的S、C跟T,莫名地就很相信故人不故这样的讲法。又或者是,许多年后你还会去见,见了之后还会一起八卦或者毫不见外地说“哎我跟你说……”的人,才能算作故人之列吧。有许多的人,大约有些同红玫瑰白玫瑰之言,亦或是若远了便远了,像是高阁里用来仰望的东西。而故人是不需要用来仰望,只需要用来在一起的。
讲到这里想起X、M跟F,我很重要的两个朋友,她们结婚我都没去成,还有一个妹子,现在不知道走在哪个城市。说起来我还真是和悲观的理想主义者,很多东西明明知道结果不可挽回、明明知道再后来就大多不如所想,但还是忍不住说那些将来会好的话,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会安心些……可能吧,比起那个悲伤得一塌糊涂的现实,理想些总是美好的。
意外的是讲到这么丧这么颓废的话我竟然也不悲伤,不晓得是失去了悲伤的能力还是觉得这件事情这些话还不足以用来悲伤,又或者,本来已经悲伤到了一定程度,便不知道该怎么悲伤了。有时候会有些慌,我知道身边的人很不好,我想给她带来些什么,可我甚至连安慰她也不知道怎么说出口,不知道为什么,试图温暖一些,却总是不能温暖的样子。尽管这样,我还是很希望她好啊,不再遇到那些倒霉的事情,然后一帆风顺,实现发财的伟大梦想然后我去蹭饭……我也希望后来的“那些花儿”会很好,不论在哪里。
不记得在哪里听过“人来人往”的话了,大抵坐一趟火车,从头到尾,就是一直看人来人往吧……这一次我是中途上的车,勉强也算作“来往”的那一类,我不知道这些来往有些什么为着什么,只是还是很希望大家都好。
手机到了10%的电量警告,就此打住吧,若还是要想,那就想想就成了,反正随想随想,就是随便想想……
2017.4.24 凌晨3: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