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外面可冷了,你们俩一会儿还回去呀?
我问二弟妹,要是太晚了就在农村住一晚上,反正明天也不能卖米。
二弟妹:回去,一会儿完事儿我和二军就走。
我再没有说话,因为二弟家里有米,那是几十吨米,要是晚上没有人,进去人偷米那不是消停的吗?
我自己做过生意,太清楚了,无论什么时候晚上都不能没有人。
白天大街上都是人,想偷米也没有那个胆子。毕竟跟前的邻居都认识。
晚上,谁在大街上站着呀?后半夜都回家睡觉了。
大街上没有人了,贼就兴风作浪了。尤其是二弟家里有货要是被人喵上了,那还能有好?
所以,他俩说回去,我不能说啥,只能说,“回去回去吧,晚上开车慢点就行,安全第一。”
二弟:嗯呢,老姐你别惦记。我知道,慢点开。到家告诉你一声。
二弟妹:告诉啥?咱们到家得一个小时,这现在都十点了,我看还得一个小时能整完。
咱们到家是不是都得十二点多了?老姐她们都睡着了,告诉啥?明天早上就来了,咱俩四点就得从家里走,就是回家睡四个小时觉就又来了。
二弟妹说的对,到家就赶紧睡觉,因为早上得起早。
老姑家老弟:那回家四个小时还得来,你们回家干啥去?在哪不能待四个小时?
老弟没有做过生意,他不知道二弟家里有粮食,这现在的人都是红眼病,看你有钱,能赚钱想办法琢磨你。
你家晚上车没有回来,那家里没有人还能行?不回家是不可能的。
我和二弟妹相视一笑,都没有说话。我们心里明白就行了。
我:意还在外面跪着呢?
二弟:嗯呢,他穿的多。不穿的多他也能跪着。我这腿都跪麻了。
我:老弟昨天晚上回家现拿一件羽绒服,打电话告诉我多穿衣服。
我一看我的半截子衣服都是红的橘红的鲜艳颜色也不能穿。然后我寻思寻思穿长款的大衣吧,正好这两天还降温。
二弟:多穿就对了,你看承包穿的就少,这年轻人抗冻。
先生:哼,抗冻,没到老呢。到老就知道咋回事了?
先生戴个眼镜,一边干活一边说。
这些在外面跪着的人,除了老叔家的两个孩子,就是老弟和四弟还有范媳妇和四弟妹一直都没有进屋里来暖和一会儿。
剩下这些人都冻跑回来屋里待一会儿再出去。
燕子和小妹妹还有老姑她们出去了,我扒拉一下二弟,“你俩要是回去别等着了,现在就走吧。早点回去,明天早上再过来。”
二弟妹:不差一会了,一会儿就完事了。
先生:你是侄子?你磕完头没有?
二弟:我磕完了。就剩下我妹夫和承包了,其他没有谁了。
我一听明白了,老弟他们都磕完了。小妹夫小排在最后了。承包是小一辈的,最后磕。
先生:你磕完头你俩要走就行了,不用等着都磕完。
二弟:明天早上我们几点来?你们打算几点起灵。
先生:咱们七点到八点下葬,六点在家起灵,五点半就得张罗了,还得领魂啥的,事儿也不少。你们五点半准时到这就行。
二弟:那咱俩定四点二十的闹铃,起来也不洗脸,穿衣服就开车走,早上车少,快。
正说着,外面开始烧关门纸了。喇叭也挺了不吹了。
先生:外面结束了,这还挺快。
我知道,大侄子小,也不会磕繁琐的头,三拜九叩,很快就完事了。
小妹妹还有三姑家的老五子两口子都来了屋里。
小妹妹:二姐,走,回家睡觉去。
我:走吧。周哲你一直在外面跪着啦?不冷吗?
我一边和她们往外走,一边和五弟妹说话。
五弟妹:不冷。主要是在里面有啥挡着,没觉得冷。出来就不行了,穿的少就是不行。
我们从屋里出来,看见老弟在大道上站着,他没进屋,直接从房子边上的大道出来了。
老弟:二哥,你俩去哪?
你看老弟,可能看着他二哥了?就怕他二哥休息不好。
二弟:我回去,明天早上再过来。
老弟:嗯呢,那你回去吧!晚上家里没有人也不行。回去慢点开,别着急。
二弟:嗯呢,我知道了。不和你说了,我们走了。
二弟一边说一边拽着二弟妹上车。我一回头看见了大侄子,“大侄你去哪?”
大侄子:我也回家,明天早上再过来。
老弟:你和你老叔一起走,互相有一个照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