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萧红- 一朵盛开了半世的玫瑰,
我是严重缺乏文学著作的滋养的,很少看过纯文学的作品。对于作家萧红的了解是从我教小学语文之后在得知教材了收录了萧红的《祖父的院子》,知道出自萧红的《呼兰河传》,曾经推荐给了学生,但是自己却没有读过。只知道萧红出身很复杂,经历了很多事情。
迟子建称呼萧红是一朵盛开了半个世纪的玫瑰,这篇 《落红萧萧为哪般》深深打动,睁不开眼睛却欲罢不能的我一睹为快,像了不起的女作家致敬。
萧红出生时, 1911年她出生在清澈的呼兰河畔,旧中国的苦难和她个人情感生活的波折,让她饱尝艰辛,一生颠沛流离,可她的笔却始终饱蘸深情,气贯长虹。萧红留下了两部传世之作《生死场》和《呼兰河传》,前者由鲁迅先生作序,后者则是茅盾先生作序。而《生死场》的原名叫《麦场》,标题亦是胡风先生为其改的,足见萧红踏上文坛,这些泰斗级人物的提携和激赏密不可分。
萧红在情感生活上既幸运又不幸。幸运的是爱慕她的人很多,她也曾有过欢欣和愉悦;不幸的是真正疼她的人很少。她两度生产,第一个因无力抚养,生下后就送了人;而在武汉的白朗家生下第二个孩子时,萧红身边,却没有相伴的爱人,孩子出生不久即夭折。婚姻和生育可对萧红来说,却是痛苦和悲凉!难怪她的作品,总有一缕摆不脱的忧伤。
萧红赴日期间,鲁迅先生病逝,这使内心灰暗的她,更失却了一份光明。萧红才情的爆发,恰恰是她在香港的时候,那也是她生命中的最后岁月。《呼兰河传》是萧红的绝唱,茅盾先生称它为“一幅多彩的风景画,一串凄婉的歌谣”,可谓一语中的。
她用这部小说,把故园中春时的花朵和蝴蝶,夏时的火烧云和虫鸣,秋天的月光和寒霜,冬天的飞雪和麻雀,连同那些苦难辛酸而又不乏优美清丽的人间故事,用一根精巧的绣花针,疏朗有致地绣在一起,
为中国现代文学打造了一个独一无二的“后花园”,生机盎然,经久不衰萧红用作品获得了永恒的青春!
萧红在香港辞世时,呼兰河水仍是清的。由于被日军占领,香港市面上骨灰盒紧缺,端木蕻良不得不去一家古玩店,买了一对素雅的花瓶,替代骨灰盒。萧红是一朵盛开了半世的玫瑰,她的灵骨是花泥,回归花瓶,适得其所。
香港沦陷,为安全计,端木蕻良将萧红的骨灰分装在两只花瓶中,一只埋在浅水湾,如戴望舒所言,卧听着“海涛闲话”;另一只埋在战时临时医院,也就是如今的圣士提反女子中学的一棵树下,仰看着花开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