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有端午,今日又端午。
端午节包粽子、吃粽子是个必选动作。
但是,在我的记忆中,吃粽子也是一种祈求一种盼望。
老家的土地都在山脚上,地无三尺平。地瓜、花生、小麦两年三熟。
这样,包粽子需要的大米等原料,就成了奢侈品。一年到头,很少吃米饭。吃米饭一般都是在送亲的时候。送亲一般都是两道饭,一道是米饭,一道是馒头。
还有包粽子所需的芦苇叶也是问题。老家的水库里虽然也长芦苇,但是叶子狭窄产量也小。
每年到端午节,眼巴巴地盼着母亲能包粽子吃。但是,年年母亲都不包。看着别人拿着粽子一边走一边吃,馋着慌也羡慕着慌。
唯一的奢望就是亲戚邻居能送几个,那就是如获至宝了。舍不得吃,一直放到粽叶酸了才吃。
包粽子需要技巧,有的会包,有的不会包。但是现如今,就是不会包也可以去买着吃。平时卖粽子的也非常多。
但是,我依然见了粽子格外亲,因为它是在童年最馋的时光里的一个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