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
在这部电影里,松子妈妈的出场非常少,反而是突出了松子对于爸爸的重视。在松子小时候即使爸爸对她的关爱很少,但她仍然做鬼脸希望博取爸爸的关注,却没有对妈妈做过鬼脸。可以感受到松子把母爱投射到了父亲身上,希望父亲能够给予她母爱亦或者是父母的爱,所以不在意母亲的感受,一心只想在父亲的眼里博关注。这一点也体现了客体关系理论中的投射,虚弱的妹妹是全家的重点,妹妹与自己是同性别的,与妈妈也是同性别的,所以松子就把对于妹妹的不满也投射给了同性别的妈妈,从而忽视了妈妈。
在电影中,松子向妹妹说了对于约会的期待,却被父亲指责不懂得理解不能出门的妹妹,随后松子便上楼掐了妹妹的脖子与她打架。这里的松子也是把对于父亲指责自己的不满投射到了妹妹身上,后面与弟弟见面时问了父亲是否还在生气,也可以看出松子并没有觉得父亲指责自己是错误的,父亲是好客体而柔软的妹妹则是坏客体。
克莱恩客体关系理论中说分裂是暂时的,会逐渐克服分裂状态和精神病性质的焦虑。本片中,松子丢了老师的工作匆忙离开了家,这时的松子认为学校家庭都是坏客体,所以她离开了家,这里的松子也是处于偏执分裂样状态的。而之后又过了几年,经历了人情世故的松子又一次重返了她长大的老家。此时她对老家的态度发生了转变,并没有先前那么的排斥,老家也从坏客体转化为了好客体。
松子妹妹不管姐姐多么讨厌自己,却还是不希望姐姐离开家的。在松子没有受到父亲的指责以前,松子会跟妹妹讲关于家外面的事情。所以对于妹妹来说,她把对外界的渴望投射到了姐姐松子身上,松子是连接她与外界的好客体。
松子爱做鬼脸,紧张时也会不自觉的去做鬼脸,转而把事情搞砸。在松子儿时,只有做鬼脸才能博得父亲一笑,所以父亲长大后遇到一些处理不好的情况下便会不自觉的做鬼脸,反而把事情搞砸。在松子心里,父亲永远是好客体,做鬼脸则与父亲关联上了,做鬼脸也变成一个过渡客体。
爱情
松子的一生里经历过很多男人,欣慕的男老师、作家、作家的朋友、合伙挣钱的小野寺、憨厚的理发师、学生龙洋一。在每一段感情里松子都是处于弱势的,不管对方是打他骂他,除非对方离开自己,这些都可以忍受。离开家的松子把自己需要父亲的关注投射到了每一个她“爱”的男人身上。
当曾经的学生对松子说爱她后,松子不顾一切改变自己也愿意与他在一起,这里的松子是“认同”了她的男友,所以和他一起堕落。寻求陪伴的松子把每一任男友以及她的好友惠都当成了好客体,而当他们离开她时,则他们都转化为了坏客体,其实也是偏执分裂样状态的一种。
影片的最后松子被太多人抛弃后,开始一人独居,不与他人接触,是抑郁性状态的表现。在其中一段时间里,松子开始了追星,这种单方面去付出爱意的方式其实也是松子与外界还有链接的一种过渡空间。当这种过渡现象受其他因素影响时,松子转向了更加严重的发展,最后彻底不愿与人交往,成为了一个脏兮兮惹人嫌的老太婆结局。
起初,她反抗父亲的偏袒:她对久美喊道:“你不可怜!”为了获得自由,她离开了父亲的家,那里被痛苦和抑郁所困扰。甚至在她离开家之前,她就惩罚了她的妹妹,把她虚弱的妹妹掐倒在地。
然而,由于这三种行为,她受到了极大的惩罚:她的父亲和妹妹去世了,她的兄弟从未原谅过她。她从未逃脱过耻辱。但这真的是她的错吗?我妹妹得了重病。如果她快乐,她可能会活得更长。但她内心的疼痛不是由松子引起的;实际上是由她父亲引起的。
因为孩子生病了,父亲对她太轻(不太认真),认为她无法分享姐姐的爱的喜悦,当然也不能过上好日子。父亲认为久美是一个完全没用的人。当久美觉得自己没用,甚至不能成为她姐姐的谈话伙伴时,她会过什么样的生活?久美被她父亲编程为为了生活而生活,不应该有正常的情绪。一个人身体虚弱,生活在非常封闭的环境中,她无法收到正确的信息,她甚至可能认为自己是这样。因此,她生活在全家人的内疚中。
松子和久美的痛苦,是他父亲的错。作为父亲,家族船的掌舵人,他不幸地浸透了整个家庭。
妹妹去世时,父亲因松子的损失而痛苦,但他没有试图找到她。他似乎很安静,很强硬,但事实上,他在处理家庭关系方面失败得很惨。如果她的父亲能去找她责备她,或者告诉她她被原谅了,这对双方来说都是一种安慰。父亲不是错的吗?但这些惩罚成为松子一生的罪过。
她在失去教师工作时犯的错误没有意义。因为这不完全是松子的个性,一个因为她讨厌家庭氛围而离开家的人,她把久美压倒在地的那一刻不是强烈的“这不是我的错”吗?盗窃显然不是她的错。性格如此强壮的人会因为讨厌麻烦而受到如此大的打击吗?这样一个谨慎的人会忘记退还他从另一个老师的钱包里拿的钱吗?当该去找店主说你偷东西的时候,你不停下来吗?
特别是,那些意识到父亲对待自己的许多不公正的人很容易相信一个不悔改的学生阿龙真的会承认自己的错误吗?她没有得到一条龙偷了事实,知道他是那个小偷,之前会犯这个更大的对错,很容易决定相信吗?
这只是一个说明松子悲剧的错误。我们看到背部真的太伤心了,很容易松开了虫子,没有进一步调查。但这显然是不理性的。但让我们暂时接受这一点,否则我们将无法写这篇文章。
她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工作中的男老师。因为奇怪的面孔和悲伤的经历抛弃了她。这样的人,不能与松子分享或分享生活,没有办法,不值得一提。这个时候松子,也可以放松。她的男朋友是一名自我毁灭和暴力的作家,他自杀了,因为他无法忍受抑郁和尴尬。松子无法拯救他,他情绪低落(可能是抑郁症)。一个才华横溢的人无法克服自己忧郁的诅咒,这里没有讨论过。但无论如何,这是一种非常懦弱的治疗松子的方法。他死了,这不是坚果的错。在这段关系中,松子没有反抗,是由于别人的过错和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