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3年1月3日出生在山东费县胡阳鎮城头村,我出生时上边已有四个姐姐,父母盼望要个男孩,然而天不从人愿。四姐上边一个(男孩),下边一个(男孩)都在满月前后,毫无任何征照的情况下无故妖折,就是晚上睡的好好的第二天就没醒过来。外人都说四姐命毒,上顶下蹬,两个男孩才没能存活下来!(在风水学上,这样她可以占有两个妖折男孩的资源)尽管那时候生活艰苦,然而女孩子却一个个健康地活了下来!尽管我小时候多灾多难,据大姐说,我出生没多久10月的天气,一个夜里因母亲和她去压碾,回家却找不到我,结果在床底下,差点被冻s,母亲拣起抱在怀里,象揣了一块冰,一直揣到苏醒过来!
两岁半那年秋天晒地瓜干的季节,连续多日的大雨将我家门口的一口薯井,灌的即将快满的一井筒子水,大约差一米深就会溢到院子里来了。我刚刚会走不久,夜里上灯的时候,母亲和三姐在桌子旁喂我吃面饼,还是面疙瘩汤据体是什么,我已记不清了。父亲不在家,外面邻居家两口子打架,打的满家欢,孩子哭喊着。夜很黑没有月亮,再加上刚下过雨,路很滑。
母亲说你爷怎还不回来在外面干嘛呢?我便说,我去找爹去,我便走了。但是谁都忽略了,门口这口井的事了。我刚走到门口,因脚下打滑直接就滑到井里去了。正好刚刚碰巧,父亲领着丙胜二哥回家来,(姚两胜,现在92岁,现仍然健在)快走到家的时候听到扑通一声,我爷就问我娘,什么掉井里去了,我娘说:五妮去找你去了刚才。父亲说坏了,五妮掉井里了。
于是,父亲便把鞋一脱直接跳井里把我捞出来了。深秋的水已很凉了,但我什么却不知道了。只记得,我醒来的时候母亲就坐在床边守着我,被子给我盖的很厚,简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后来就是我6岁那年临沂地震,每天喇叭里拉紧报大人们都在院子里或是到东岭上去搭草棚子,躲地震!白天回家做饭吃。记得那天中午,二姐烧了一锅热茶,装了一暖壶,端了一水瓢往屋里走。正巧,我告诉母亲说:娘,娘,如果地震来了,我就这么跑!说完直接跳下床从门口冲了出去,正撞上二姐端的这满满一飄热水,从头浇到底!
幸好院子里有一个大泥盆,盆里有满满一盆水,我直接跳进去了。全家人都吓坏了!母亲出来给我脱衣服,可是衣服已经脱不下来了,身上的皮都粘在上面了。我记得大约一年半的时间才全愈。在这一年半里,母亲到处去打听谁家有打狗的,就到处去找打狗的人家,去找狗油回来给我抹,因为是从头浇下来的,头皮、脸上,身上的皮全扒了一层,后来,手上脚上的皮也全退掉了一层。太痛苦了,至今想起那种钻心的痛都心有余忌!穿衣服都磨的肉疼,因为没有皮,肉失去了皮的保护,整整用了大约一年半的时间,皮才长好。那种火烧火燎的疼,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我五岁时被小板凳拌磕到桌子角上将眉心磕破,流了满脸的血,惹得父亲大骂,嫌看孩子的不好好看。七岁那年秋天,门前收回来一堆腌咸菜用的蔓菁疙瘩,母亲让我四姐削蔓菁,她不干,她让我干。我因手小拿不住那么大的蔓菁,没干。结果我的右耳朵被四姐拧了三圈,生生将我的耳朵从下向上给扯下来一半,当时我没觉得疼,只觉得血流到脖子上了,耳朵粘粘糊糊的!幸好上边还连着,她便赶紧把我的耳朵给我用血粘上,一边粘一边还嘟囔着:真是的,耳朵是泥糊的一乖就掉!“人真不讲理耳朵给我纠掉了,还嫌长的不结实!
童年时恶运连连,经常晚上做恶梦,被强盗和鬼子追赶!做梦在战场上和鬼子打仗,几生几死,我总是在体力不支前找一个偏僻,有遮蔽物的地方倒下,醒来之后继续和鬼子战斗。那时候我最担心的是父母会将我送人,所以每当家里来了陌生人,我都会瞪大了惊恐的眼睛,一刻不离母亲身边,死死地拽着她的衣角,不肯撒开……
这也是我经常精神紧张的原因之一,甚至连晚上都不敢睡觉,生怕他们在我睡着之后将我送人,致使我白天经常精神恍惚,让人感觉又呆又傻,反应力差!各种担心,让我精神憔悴。11岁时得了一场重病瘦弱地如一张风干的纸,然命不该绝,总能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