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夜，独行的女人的身后，
一座濛的城。
黑皮衣的男人，
踩灭了刚下嘴的烟头。
他走在她前头，仿佛同一时间，
她也在触摸烟灰的明灭。
走到小路的出口时，
她才看清他的皮衣，
焦褐色，干皴，是该上油的旧物了。
白猫在堤岸走路，
她讶异上一次逗叫它，
几乎是同一时间同一地点。
它闻到了河里的鱼腥，
试图窥视河镜的秘密，
只是那安全的距离，
它看不见自己通白的水影。
女人的烟灭了，回头时，
她看见那个穿褐色皮衣的男人，
跛着脚，消失于石桥的另一头。
Viktor Balaguer 摄
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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