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疯子，小疯子今天我是什么妖哇？？？”一个小女孩问道在路边吃着别人施舍的饭菜。看了女孩一眼说道“花妖破了的花妖。”就埋头吃饭。
“啊？怎么又是破了的花妖，能不能是别的？”小女孩听到这个回答，失落的说。这是男孩吃完了用袖子擦了擦嘴。盯着小女孩说“不能，人生来就是一种妖，不能改。”“真的吗？可是，我不喜欢当花妖。为什么阿虎是牛妖，小强是狼，就我是一只不能动的花”小女孩噙着泪说到。小男孩看见女孩哭了，想了想说道“也不是不可以改，只要你……”还没说完。小女孩妈妈就来了一把拉过小女孩说道“妞妞，不是叫你别和他说话吗？？？他就是个小疯子，天天这个妖怪那个妖怪，他爸妈就是被他作妖作没的！”说完就拉着小女孩走了。小男孩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低着头，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对他的敌意那么大？为什么把他父母的死怪罪于他？为什么不让他们的孩子陪他玩？为什么他说了真话就是疯子？他们本来就是妖怪？为什么不让他说？小男孩想不明白，就在他深思的时候，地上一只蚂蚁从他眼前爬过去，他就逗蚂蚁去了，也就不去想这件事了。
这俩天，没有孩子来找他玩，小疯子坐在马路边，看见有人从他身边走过去，他就指着他们说他们是什么什么妖怪。有些人不是村里而且心情好，善良就摸摸他的头或者对他笑一下说道真可爱。但是，如果是村里的人听见了就会淬一口唾沫，说道晦气就愤愤的走开，更有甚者会给他来一脚说道“别指着老子说话！”小男孩就不说了，等他们走后对着他们的背影做鬼脸。慢慢的他感觉有一点无聊了，但是，他又没有事做，也没有家。只能，去村里的老树下面捉蝉，或者看蚂蚁。再不然就是靠在树旁发呆。在他发呆的时候，女孩又来了，拉着一个白白净净的男孩子过来了。兴奋的对着小疯子说“小疯子，小疯子这是我新朋友你看看他是什么妖怪哇？”小疯子看了男孩一眼说道“他不是什么妖怪。”“为什么，为什么我们都是妖怪就他不是？？？”小女孩疑惑的说。“不知道，可能是快要死了，不能变成妖怪了吧？？？”小疯子想了很久才说出这句话。白白净净的男孩子还没说什么。小女孩就哭了“你胡说！嘉诚哥哥才不会死，他说了要娶妞妞我做新娘！！！”叫嘉诚的男孩子看见妞妞哭了就推了一把小疯子说“不要乱说话！”小疯子想着自己没说错什么就站起来把嘉诚推倒在地。妞妞看见了，哭的更大声说“你欺负他，我叫阿虎哥哥打你！”这时阿虎和小强真的来了。阿虎看见妞妞哭了，就不由分说陪小疯子打了起来，小疯子当然打不过壮壮的阿虎，后来小疯子突然咬住阿虎的手，阿虎疼得哭了出来，求饶想让他放嘴。可是，小疯子哪里还能听得进去呢？过了一会阿虎的手臂出血了。妞妞，嘉诚还有小强吓坏了。小强连忙跑去找大人一边跑一边说“小疯子吃人啦！小疯子吃人啦！！！”大人们跑过去看见小疯子还在咬着阿虎。阿虎的妈妈拉开他俩，并给了，小疯子一巴掌，说“你对我儿子干了什么？把他手上的肉都咬下来一块了！你个疯子你该死！”说完拿起地上的石头作势要砸死小疯子。被众人拉开了。小疯子吐了口唾沫发现全是红色的。里面还有一个白色的东西。原来根本不是，小疯子要破了阿虎的手，而是，小疯子到了换牙期，那颗门牙本来就松了，咬阿虎的时候，阿虎用力挣脱导致出血了。可是，谁又信呢？这时，妞妞的爸爸来了是个警察问怎么了怎么了？？？妞妞哭着说“他说嘉诚哥哥要死了，我说不是的，他就打嘉诚哥哥，后来阿虎哥哥来了，他又打了阿虎哥哥。”小疯子生气的说“明明是他们先打我的！我没有要打他，我也没有说谎他本来就要死了！他变不成妖怪！！！”妞妞爸爸看了一眼旁边脸色灰沉的嘉诚父亲，上去骂了小疯子叫他说别乱说话，他可是县里首富的少爷
！小疯子看了一眼那个所谓的首富，有点眼熟但是，又不认识。突然，俩个词出现在他脑海里，他指着妞妞爸爸和首富说一个狼白眼狼一个狈！狼狈为奸，然后哈哈大笑。虽然，他不知道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说出来了。妞妞爸爸和首富有点慌了。以为他知道了什么，妞妞爸爸直接一巴掌把小疯子打翻在地上滚了一圈。妞妞看了一眼他爸爸，不敢相信那么和蔼的父亲为什么会打人？妞妞爸爸也吓到了为什么他会这么失态。但是，小疯子也不说话了，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左耳嗡嗡的听不见了。但是，他又发现了，村里的人不管以前是，蛇妖，狗妖还是什么牛妖，都变成了狼和狈。他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左耳，一只手指着人们说“你们都变了，变成狼和狈了！！！哈哈哈真有趣。妞妞你看真的会变诶！”人们都觉得他真的疯了悻悻的拉着自己的孩子走开了。并嘱咐自己的孩子再也不能陪他说话了。
过了几天，小疯子没人陪他玩了，他的左耳也听不见了，但是，他不在意，他在研究自己掉的牙齿。他发现自己另一颗牙齿也松了，他索性就扯了下来。看着自己的俩颗门牙笑了起来，然后，他抬头望去好多人朝着他走过来了，有妞妞，还有妞妞爸爸，首富，还有阿虎爸爸妈妈还有阿强爸妈也在，好多好多人。他朝着妞妞挥手。很快人们把他围住了，他发现阿虎和嘉诚都不在了，就问妞妞“妞妞，你的阿虎哥哥和嘉诚哥哥呢？？？”妞妞伤心的说“嘉诚哥哥死啦！”小疯子开心的说“你看我没骗你们吧，他变不了妖怪死啦！对了阿虎呢？”小疯子全然没看见大人们阴沉的目光，自己小声地说死啦我没有骗人。哈哈哈，他笑起来露出没有门牙的嘴和刚刚拔下门牙出血的牙龈。看起来就像吃人的妖怪，阿虎妈妈再也忍不住了说“嘉诚被这个妖怪害死了，我儿子阿虎也发了高烧在家躺着。我请了道士，道士说是中邪了。他就是妖怪啊！”说完她就上前掐着小疯子的脖子。小疯子突然又发现人们变成了贪婪的吃人的妖怪，笑着说“你们又变了，变成了饕餮，不你们本来就是！是我看错了。”他还是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是觉得有趣，他又笑了起来这次血更多了，他感觉有点窒息，就抓住阿虎妈妈的手对着她笑，纵使他的脸憋成了紫色。他的血滴到了阿虎妈妈的手上，吓得阿虎妈妈放开了手叫了起来“鬼，鬼他是来报仇的，他是来诅咒我们的啊！”小疯子看见自己的血滴在了阿虎妈妈的手上想去帮她擦干净，就笑着爬了过去，这也吓到了众人不知道是被他吓到的，还是阿虎妈妈说的话吓到的，他们其中有一个人拿着，阿虎妈妈上次拿起的石头砸了过去，后来，人们捂着自己的孩子眼镜，其他人动手了。后来等孩子们睁眼的时候，大人们走了，抬着一个麻袋去了山上，后来，他们看见阿虎的妈妈好像疯了一直在重复她说的那句话，后来他们看见了地上的一片红色再后来就被大人们带回家了，再后来就没看见过小疯子了。当他们问起小疯子时大人们总是闭口不谈，也不准他们问了。再后来，过了几年他们慢慢忘记小疯子了。忘记他说的话了。
阿虎，在小疯子不见后的几天好了，但是，他妈妈疯了，家里的钱给他妈妈治病去了，没钱供他读书了。于是，阿虎做了农民在家努力种地，像一头勤劳的黄牛。小强辍学去外面闯荡了。但是，他学会了赌钱，把家里房子卖了，也没有还够，他就跑了。家里的人住着茅房哭着骂小强是白眼狼。而妞妞因为爸爸的关系读了一所不是很好的高中。因为，她初中后发现自己很有魅力，班上许多同学对她表现了爱慕之意，高中也是，再加上嘉诚爸爸也答应等妞妞毕业，就来他的大公司上班。所以，妞妞就更不好好读书了，每天，和男孩子们荒度虚日。后来，在高二时，他爸爸和嘉诚爸爸出事了，有人举报了他们杀了小疯子。可能是嫉妒他们过的好日子？可能是蓄意报复？没人知道为什么，也没人知道是谁。
妞妞因为不读书混日子，没考上大学。被妈妈逼着做起了皮肉生意。好不容易喜欢一个人却被对方骂是残花败柳不配那个男人。
一天晚上，阿虎做完农活喝着酒躺在床上，小强躲在一个桥洞下面，妞妞送走了最后一名客人，点着一根烟他们不约而同的想到了小时候，小疯子说的话“阿虎是牛妖，小强是狼妖，妞妞是花妖破了的花妖。”那时候，阿虎总说自己不是牛魔王是孙悟空。小疯子却说阿虎不是孙悟空也不是牛魔王是一只大黄牛，这时候阿虎总是不开心，而小强认为狼多么帅气就很开心，而妞妞总哭着说自己是花不是破了的花妖。想到这里他们三个都苦笑了一下，原来，小疯子没说错，他们真的是妖怪，天生的改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