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喜欢一个手袋,你可以买来挎在肩上;喜欢一件衣服,你可以买来穿在身上。那么,如果喜欢高鼻梁和大眼睛,你为什么不能让它长在自己脸上呢?”
再见到曾丽的时候,她这么跟我解释她对于整形手术的看法,她的坦率恰恰符合了大家现在对整形的认识:整形只不过是一件对于普通人也稀松平常的事,不过是爱美而选择的一种“高级美容术”而已。
曾丽是一个普通女人,年过40,有一个上初中的儿子,在南方经营着一家小餐馆,生活虽算不上多么富贵,但也算是衣食无忧。“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要来做整容手术,当然不是不能接受,而是根本没有这个意识,我一直认为女人到了年龄就应该是那个年龄的样子,做再多的功课也是于事无补的。但事实证明,我错了,生活给我上了很严肃的一课。”
餐馆的生意一直都不错,曾丽也一直很用心地在经营着,多年来,她的生活重心全部放在餐馆和儿子的身上,每天天不亮就起床去餐馆,每一件事情都要她亲自去做,儿子的生活、学习她更是事必躬亲,对于自己的外形,她从来都不去刻意装扮,原本清秀的面容在她终日操劳奔波中一点点老去,皮肤开始变得暗哑无光、松弛,那时候的她,觉得只要老公和儿子能过的舒心,日子就有奔头,再说老夫老妻的,打扮不打扮能怎么样呢。
但日子一天天过去,曾丽渐渐发现,老公的心似乎已经远离了他们的家,回家的次数逐渐在减少,就算偶尔在一起吃顿饭,他的目光也游离的,再没有了以往的温存和依恋。终于有一天,她在朋友的好心告知下,看到了老公手里牵着的那个她,年轻、明亮的面庞,她没有冲上去拉开他们,恍惚间,她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自己,也是那样美丽,那时候老公眼里的光芒是为她绽放的,点点滴滴都是无尽的爱。
朋友劝说她“换个形象、改变心情”,她第一次想到了整形手术。她了解到,现在很多的整形手术已经成熟,失败的几率很小,到可靠的医院去做几乎没有什么危险,特别是近几年流行的微创整形,不会留下疤痕,能在不知不觉中变漂亮。于是,她开始进行了详尽的术前调研,对全国的美容医疗机构几乎进行了拉网式搜索,最终综合考虑之后,来北京找我。
以下是曾丽复诊时与其他求美者沟通交流:
“跟张教授的沟通是轻松愉快的,婚姻发生变故之后,我第一次这么放松的和别人聊天,张教授不仅技术好,我更愿意把他当成朋友,他是位好医生。”曾丽缓缓地说到,看得出,她已经从婚变的伤痛中走出来了。
“我是4月份在张教授这里做的手术,当时来的时候,看到了有几位做完手术的病人,我主动跟他们聊了一些关于手术的事情,他们很耐心的回答我的问题,看着这么多和自己一样因为追求美丽而相识相聚的人,看着张教授细致认真地为术后的病人换药、包扎,我再一次感受到他的责任心,我彻底打消了心底的顾虑,我想从此我能够获得新生了。根据张教授的建议,我选择了微创面部提升术和苹果肌重建术。
进到手术室之前,签了一些文件材料,助理为我拍了一些术前照片。之后我就上了手术台,医生和护士们都在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我,分散我的注意力,这让我感觉我经历了一场轻松愉快的聊天一般,几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手术大概进行了两个小时,结束的时候我感觉头部像是被什么东西箍着一样,紧紧地,术前教授告诉过我这叫加压包扎,目的是减少出血和肿胀。随后我被护士送到病房输液,我感觉自己就像完成了某一项重大任务一样无比轻松,沉沉地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张教授来看我,问我感觉怎么样,当时我的自我感觉还是不错的,只是有一些反胃,他告诉我说这是头部加压包扎引起的反应,是正常的。张教授安慰的话语和关切的眼光让我感动,好久没有人这么关心过我了。当初为了和老公在一起,我断绝了和家人的来往,而现在,我不顾一切追求的爱情不复存在了,心也好像死掉一般。来做整形手术,是想借此改变自己的心态,接受新的生活,没想到在这里,我遇到了这么多友善的人们,是他们的关心和帮助才让我有勇气面对这些的。
术后七天,我终于要拆线了。心里咚咚直跳,非常紧张,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张教授为我剪掉纱布,说愈合得很好,就开始拆线。一边还叮嘱我不要着急出院,这样他更方便了解我的恢复情况。回到病房之后,我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自己的脸,效果真的很不错,脸颊变得紧致多了。试着笑了一笑,鱼尾纹也不见了,虽然还有一些肿胀,但我真的很满意,毕竟才一周啊,慢慢的就会更自然的。”
曾丽的话果真没有错,如今坐在我面前的她,神态自然,丝毫不露痕迹,我对我的手术效果非常满意,她本人非常认可,整形医生的工作目标就是这样。
在一个小时的复诊聊天过程中,曾丽眼中始终透露着坚定的光芒:“过去我一直在为别人活着,为孩子为家庭为老公,失去了自我,是整容和张教授让我重新拾起了对生活和自己的自信。我做整容从来不是为了男人,我觉得追求美丽不仅是尊重他人,更是尊重自己,是一种积极地生活态度,为了自己和儿子的未来,我应该认真地生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