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哇,先生,见字如面
这是写给你的第二百五十二封信,上个周末是回家在家住了俩晚上,这周末就想着给自己留点时间,不上班以外的时间都留给自己去摆烂,去浪费。
恰好,这种浪费的时间正好是我所需要的独处与孤独,所以,也就不存在所谓的浪费时间。
回顾我这二十多年的时间,似乎是在听话、懂事的语境里。但谁又能知道久违的叛逆在等着她呢,她没有享受听话的所有好处,带着丝丝尚存的个性尽情地去"浪费"了几年时间。后悔吗,当然不后悔。
二十几岁的青春拥都拥不住,何来的后悔。有时候,我总能在某个安静的时候想起一些事,有烂掉的心、错过的遗憾、放不下的门槛。
就像把遍体流血的伤口裸露,再挖空。当然,二十几岁的她这个过程太过于疼痛,可就是这样一片荒漠,好像,她在一点一点捡起自己了。
开始关心自己,在意自己,关注人情世故,换个方式讲,自知而不那么世故。至少,有那么一瞬间,我的情绪被抚平。
就像昨儿早上是被雨声喊醒,谁能想到下午却到见了久违的阳光。在这样迁徙的温暖阳光里,这场午觉实在过于圆满。没多久,肚子里里馋虫吵着要吃东西,菜场的里人间烟火映照了整个黄昏。
我一个人安静地看似在杂七东八无序在地摆弄自己的时间,只有她自己知道,即使她自己依旧无法解释生命的力量,但不矛盾将自己的巢室得到扩张。
祝,我自己已是最好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