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5月25日
今天写下了:
没有做到每天学习一点点!
即便在封闭工作中,自己偷懒,确实没有做到这一点。
还是要加油!
朱熹最为困扰的问题是“事君”须“忠”,对此,《西铭》中将君臣关系血缘化,宗法化,却符合了他所坚持的“三纲”都是“天理自然”的理论,也恰好解脱了他的困境。他认为“太极”或“理”保证了宇宙的基本秩序,可用“理一而分殊“来解释。“分殊”没有“理一”的统驭,必将陷入一片混乱中。朱熹强调“太极”或“理”为“有”的原因,其实质来讲与张载一样,都是为了强调人间秩序的重要性。
依“理一而分殊“来讲,朱熹强调”君道“既是万物之一,自然也应有一个”太极“,作者据《语类》推断,“皇极”即是“君道”的的“太极”。他将“君”的功能界定为“用一个好人作相”,这与程颐“人主是无为而治的虚君”观点相同。三“无”之“理”显然是“无极而太极”的具体而微,也无怪乎他将“人主应将治天之事委之宰相了”。
“三无”:无情意,无计度,无造作
朱熹将“太极”解作“皇极”,与用“三无”解“理”思路一致,他反对将“皇极”解为“大中”(解作“王者之身可以为下民之标准,“皇极”才可对“人君”“修身以立政”要求),故人君的绝对权力才可以有精神上的约束。
作者指出,用政治解读才能澄清的只是宋代理学系统的一部分。在《绪说》中,他假定理学家上承宋初儒学的主流,要求改变现实,重建一个合理的人间秩序,整顿“治道”构成了秩序重建的始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