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雨,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一点儿都不客气不商量,即使提前预报告知,也不见得准时。
端午前后,对于夏种来说正是求之不得,来的越多越好,多多益善,大不了挖渠放水就是。再往前几天,有人许着愿,如果下了大雨,就许给老天爷刀头,所谓的刀头,大概就是一大块猪肉,几十年前还会还愿搭戏台唱戏,现在倒是很少见了。
不知真的能听到还是真的可以吃到嘴里,总之一到需要雨的时节,总是会有人这样祈雨。浇水灌溉当然没有问题,花几个钱,费个几天功夫人工在田地里浇就完事,大不了晒秃噜掉一层皮,晒黑了晒红了。这一个大不了就吓退了不少人,现在年节,谁个又愿意遭这份罪呢?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就寄希望于上天。
至于不相干的人,左右不过是阴晴雨雪,没得什么干系。
一场雨后,炎热消了大半,太阳也照常出来,黄瓜架子上落了几只蝴蝶,一会儿飞到这里,一会儿飞到那里,忙的不得了。黄瓜也结了一些,一个黄花就是一根黄瓜,一根黄瓜后面就有一个黄花。
这个时候,布谷鸟也不再叫了,春天也过去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