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有趣点吗?"
‘’大家都这样也没关系啊,就你一人特立独行,真清高!"
‘’说一两句粗话而已,没太大关系,权当发泄情绪了。"
…………
动摇,摇摆,加入他们的队列会不会更容易、更轻松些?
一直处在清洁的岸边,下去蹚一两次浊水和泥淖又如何?
你能确保自己永远不会被他人请下马或拉下水,当真要做一只孤傲高洁的云鹤?
无所忌惮的言辞、低廉轻浮的奸笑,千般不堪入耳,不堪入目又能如何?
放下身段,融入他们,不也挺好?
我周身的理智大声疾呼:"不,绝不!"
美与丑,善与恶,雅与俗,一切要辨得明白!
醉的人醉得厉害,醒不过来;醒着的人由滴酒不沾到被邀酒半瓶,咕咕灌肠也不过一念之间!
至少此刻我还醒着,我就必须同我深恶痛疾的事物做斗争,即便最后羽甲尽碎,我也保全了自身的清白,我会欣慰地对自己说:"我还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