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魏千洛
夜将深,窗外雨,近新年。
想家,翻以前的文字,写于2011.6,胡乱发在Q空间。
文中江南,非严格意义的江南。
江之南,我家乡。
那时不知晓,北京天灰白,树少叶,尘飞扬。
只是印象中那么模糊遥远的繁华,带着帝都的九曲回廊。
但幸好,还有古旧的胡同,吆喝的京腔,这,就足够我爱上阵子。
我的江南,有碗大的花,翡翠的叶,缠绵的溪,欢喜的雀。
还有头顶柔软的云,蓝湛湛的天。
我们不比吴伦软语,却有着婉约动人黄梅腔。
端正正,挥毫泼墨写几笔不工整毛笔字,喜滋滋,不管不顾歪斜不忌张贴门前。
对对对,还有炮杖。我不大爱,因为怕,怕它惊扰了安宁,怕燃着了衣角,烫了指尖。
看,我总是怕,却也时时叫出一声好。
礼花邦邦中,孩童作鸟兽散。
是是是,我盼新年了。
雍正年间就得名的河道,早不见了影子。
我说的是楼前屋后,那个廊桥。
总是聚了那么多。聊天,摆摊,过往的人。
草地,湖水,茶楼,紫气东来的园。
弯曲的木质走廊绕满了湖。
石刻,巷陌,丁香,口口传诵的史。
吟吟的笑声暖语闹走了云。
要怎么说?
泥石砖瓦,腐蚀木门,烟熏火燎,斑驳的墙。
茅草新叶,枝头花草,竹枝摇曳,低矮屋梁。
路不会那么干净,生硬的石块,大块根茎,探头小草。
总之,是生活,是刚好的那种鲜活。
有人河边浣衣,击捶伴着笑语,鱼在水里吐泡,水草探头来看,不住点头。
夕阳挂在枝头,不舍离去,喧闹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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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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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歪头,止不住叹,最美不过是江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