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从8月3日高热去医院至今,已有四天。这四天里,躺着的时候比坐着的时候多,昏睡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多,发烧的时候比体温正常的时候多,整个人都是蔫儿的,没有一点精神。
以至于今天输完液,精神稍微好点之后,一定要起来走一走,动一动。
哎,这几天浑身躺的僵硬,躺怕了。
与此同时,这几天刷手机也刷得很没趣了。先是刷完了《月升沧海》的更新剧集,接着看完了东野圭吾的小说《恶意》,又重新看一部他新的小说《信》。但身体的不适,在药物的作用下,整个人昏昏沉沉,看的字也没怎么入脑,纯粹是打发时间罢了。
以往总希望有闲暇时间,如今,骤然生病有了大把的时间,却觉时光漫长。
果然,即便闲暇,也要有健康的身体支撑才可,否则那不过是一种浪费。
02
输液,第三天。
照例按照往常医生说的,拿着单子去挂了急诊内科,请求输液。
因为昨天挂了左氧氟沙星注射液,挂着挂着烧到了38.5,下午四点多又开始高烧,昨夜又烧了一夜,整个人昏昏沉沉。鉴于此,我跟医生说明了情况,表示这个药对我用处有限,请求换药,比如头孢、利巴韦林等等。
身材魁梧的女医生看了我的单子,让我张大嘴巴看了看喉咙,之后说:还好,没啥事。
然后耐心地跟我解释:像你这个主要是病毒性的感冒,本来就没有特效药和针剂,反反复复需要一周左右都是正常的,给你输液只是消炎作用,你不管换什么药都是一样的,主要还是要靠自身的抵抗力。
我何尝不知道是这样,可是一高烧起来,浑身关节疼痛,整个人烧得糊里糊涂,自身的抵抗力实在是扛不住啊。
“我知道,但有没有什么可以缓解这个症状的,她人烧的很难受啊。”听医生这么说,刚去停完车晚来几步的老公急匆匆地说。
虽然此前有听说:医生是偶尔治愈,常常缓解,总能安慰。但此刻的我,就是希望医生能给我开点可以安慰的药。
医生看看我,然后说:那这样,我给你加点药,地塞米松,是激素药,可以帮助提升你的抵抗力。
于是乎,就按照医生开的药,去拿药打了。
噢,开药的时候,医生还给我一支体温计,让我量体温,一量38.5,好在她说不用吃布洛芬,打她开的药就好了。
我顿时觉得心安,因为最近几天连续的吃连花清瘟、头孢、抗病毒口服液、肺力合剂、复方氨酚烷胺片,偶尔还要吃布洛芬退烧,每顿一把药已经吃到恶心反胃了。
对我来说,这个时候能少吃一个药,我已经谢天谢地了。
按照医生说的,取药、输液,打得还算舒服,输完液,回家,走出医院门,我最近第一次感觉到有些热了,前几天发烧,总觉得冷,哪怕武汉这接近40℃的温度,我只感觉到了温暖,从未感觉热。但今天破天荒感觉到热了,是个好现象。
现在只希望今天下午和晚上,不要再烧起来。
03
人一病,便对一切都失去了掌控力,对周遭的一切都无暇顾及,有的只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女儿马上要考级了,舞蹈和画画都要考。
放在往年,这几天,我大概会盯着她多练习。可如今,毫无精神气的我,看着也刚感冒之后的她,只希望她平安、健康便好。
至于舞蹈、画画的考级,今年考不好,明年再考,到并没有什么大不了。
考完级,女儿就要去外地写生了,是她所在的画画培训机构组织的。这也是女儿第一次离开爸妈独自跟着老师们出去一周。
我虽然有些担心,但知道这是孩子想要去的,还是随她。
今天老师发来消息,临出发前有不少要收拾的东西,行李箱、背包都要准备起来,但我无力去收拾,只得将消息发给女儿。她便兴致勃勃的收拾了起来。
不管怎样,都希望她这次写生之旅一切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