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写了很久的信,其实写给谁我也不尽全知。全当做给一个素未谋面的爱人,当做给比远方更远的自己,当做给怀念和期待。好像想记录什么,记录在生活中我是一个慌张的动物,记录在夏天的午后我遇到一个美丽的少女,穿着一件碎花裙子然后我对她产生了一些极难描述又惊心动魄的想象。我在这里翻江倒海,她在那里静无波澜。
我至今都怀念我的小学时候,虽然那时的家庭并不完整,虽然现在也不完整,虽然从来就没完整过。但是我身边那些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上下左右楼住在一起而且志同道合的发小也都是如此。正是这些相同的环境,相同的家庭,相同的轨迹像庄稼地里的粪肥一样很快便将我们迅速的催熟在一起拿到市场上去卖。但我一点都不怀念初中和高中时代,那时新认识的同学已经开始利益化,他们不分青红皂白的被利益捆绑在一起又具有病人姿态的去谄媚老师和孤立与他们性格不一的同学。所以在初中和高中那几年我总是打架。
父亲和母亲经常会对我说他们如何爱我,如何为我做出的牺牲之多。我并不否认这点,可是我曾经对他们说并不需要对我说这些,我能感受到多少就是多少,多了也无益处。不会增进也不会减少,就像啤酒没办法变成醋,也没有精虑成水的必要。父亲说要戴着面具活着,别急于去掉伪装,没人喜欢人的真实面目。那个夏天真危险,我好像受到了某种点化,又变成了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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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时常和现在分布天南海北的发小开视频喝酒,我和他们一样,也许这种相同是命中注定的一样。虽然我们身边换了一些人和环境,但我们都还过着过去一样的生活,活法一点都没变。小时候中午放学了没饭吃,我们就煮米饭拌着不知道从哪来的辣白菜,麻酱吃。现在也是这样能简单吃一口就简单吃口。那年的夏天真长,那种炎热让我们裸露更多肉体和难以掩饰的过去。
\我们想靠航 可是海盗哪里有岸呢
甲辰五月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