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起来了,从冰箱里掏出东西来。小包包是提前摆放好的,在冷藏的底层儿的右角角上。
拿出来装到羽绒服的口袋里,穿上长款羽绒了。戴上帽子全副武装“咚咚咚”地的出来。
真傻了,拐了弯,还有两只狗跟着,还摸着黑天儿。
那只小黑就在那儿卧等着。见了立马起身,又作揖又跳跃。之后朝着天天投喂的那个井盖儿跳跑去。
这干啥去呢?天天的,似乎傻乎乎的。摸着黑,抱着手机“当当当”顺子路走着。是在寻找一支小队伍,那支音乐已经响起的队伍。
寥寥的123,加上某,四五第六个人,这就是今天晨练的队伍。
天冷了,出来的人越来越少。那缺心眼儿的那三苗人,铁三角一样的死党,坚守着音乐,左膀右臂护着,春夏秋冬如此,这个时间,这个地点。
一直坚持着,以他们为主的。别人是从隔壁小区,遇见走过去而坚持着的。
今年已经到十二月半了,好像时间也不改了,那天问了一句。
“嗨,今年的时间就这样啦?”
变玲说:“晚上十来八分钟,也没啥意思,就这样吧。”
今年的天不是很冷,是腊月还没来。是就快过年了,过年早。
这片地是曾经的乡村,是他们祖辈们耕种熟悉生活的土地。主辈们朝着黄土,跟着日出的早起习惯,延续了下来。
木儿姐说:“好的,反正我也是老迟到出来。多少动一动吧。”
这个地儿的这帮人,以他们的方式生活着。啥就是好?相互平平安安,为健康努力着,这就是大好。
款款的,慢慢地,也稍讲究的添点儿料。诗情画意拿起染料或者自己拿起生活的铲子和勺子给点儿颜色和动静,让日子生出些情趣来,便是好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