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健吓了一跳,赶紧上前拉住他,大声呵斥:“嗳,你想干什么?”
“我找红毛,”二流子东倒西歪地说,“我要跟她睡觉。”
阴健气得眼冒星星,抬手就往他臂膀上打了两下,接着又踢了他一脚,高声吼道:“真是反了你了?”
二流子还没碰到红毛女身上一根毛发,就被阴健推进他的房间锁了起来。
他叽咕着躺到床上,一会又爬起来走到门边,把眼睛贴在门缝上看了看客厅。只见阴健正背对着他,一边骂他不知羞耻,一边责怪红毛女有眼无珠,竟然喜欢这种不入流的二流子。
他想出去跟他对质,一拉门,却发现上了锁,于是只好又躺了回去。
过了一会,他听见老大妈和阴健说话的声音,于是又爬起来把耳朵贴在门上侧耳细听。
老大妈说:“你别生气了,孩子喜欢就让她去吧。实话说,女大不由娘,你这当爹的也该放手了。”
阴健说:“她喜欢谁都可以,就是不能喜欢二流子。”
老大妈问:“她怎么就不能喜欢二流?”
“你看他那副鬼模样,一瞧就不是正经货。”
老大妈劝解说:“你就别挑剔了,孩子的事还是由他们自己做主吧。”
说完,她又附到他耳边,小声说:“难道你没发现红毛也不正经吗?”
阴健一震,看着她问:“什么意思?”
老大妈把她对红毛女的观察向他诉说一遍,又把她的轻佻行为跟他分析了一下。最后,老大妈让他好好想想,红毛女是不是也和二流子一样半斤八两。
阴健回忆了一番红毛女在饭桌上的表现,觉得她说的似乎有点道理,于是便停止了对二流子的抱怨。
又过了一会,老大妈站起来说要回去。阴健挽留了两句,便把她送出了门外。
老大妈一走,阴健很快也出了门。二流子听到关门声,心里一阵发痒,没一会全身就骚动起来。
他走到门边,用力拉了拉门把手,没能打开,于是又使劲拍了拍门板,大声叫着红毛女的名字。
片刻之后,红毛女跑过来,隔着门板问:“二流,是不是你在里面?”
“是我,”二流子把眼睛贴在门缝上,低声说,“你快开门,我们一起睡觉。”
红毛女一听,高兴得不行,马上找来钥匙把门打开。两人一见面,二流子就急不可待地把手伸进她衣服里面,用力捏了一下那两个假球。
随后,他看了看空空荡荡的屋子,问红毛女:“你爹出去了?”
“出去了,”红毛女说着打开大门,又走到院里往外看了一下,返回来说,“我爹出去打牌了。”
二流子大喜,拍着手掌说:“太好了。”
说完,他把大门一关,拉着红毛女进了房间,然后一把拉住她,“刷”一下就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成了两半。
红毛女看着那件烂成两截的衣服,不无惋惜地说:“这件衣服花了我一个月的积蓄,就这样被你撕了。”
二流子嬉笑着说:“再好的衣服也抵不过我们在床上大干一场。”
“说的也是,”红毛女咧着大嘴,浪笑着把手伸进他裤裆,一把抓住那玩意,说,“家伙挺大,就是不知道实不实用。”
“废话,家伙大当然威猛。”二流子一把抱起她,用力往木床上一撂,“你就好好躺着吧,苦力活由本少爷来干。”
红毛女急不可耐,马上把腿叉开,催促他抓紧时间。二流子很诧异,捏着她的假球,说:“这么心急?”
接着他又往上面咬了一口,说:“你是做婊子的吧?”
红毛女虽然知道自己是婊子,却不想听到别人当面点破她的身份。没整容前,她常常在大街上受人指点。路人不是议论她的长相,就是上前拦住她问:“喂,你是不是乐乐妓院的婊子?”
每次别人这么问起,她都气得火冒三丈。
自从她整容后,一旦听见别人说她是婊子。她就上去拉着别人理论,朝那人大吼:“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哪有这么好看的婊子?”
一听二流子说自己是婊子,她也做出同样的反应:“你在哪里见过这么好看的婊子?”
二流子猥琐一笑,捏着她胸前的硅胶假体,说:“事实证明,你的行为比婊子还婊子。”
红毛女很生气,打开他的手,说:“既然你嫌弃我是婊子,那就别玩了。”
“我没嫌弃你是婊子,”二流子恶心地笑着,“我只说你的行为比婊子更胜一筹,没说不喜欢跟婊子玩游戏。”
说完,他又往硅胶上咬了一口,补充说:“婊子技术好,玩起来有劲。”
红毛女本想推开他,但一看他动作老练,又能抓住她的关键点,三两下就把她撩拨得欲罢不能。她喘着气,似娇似骂地说:“流氓,占了便宜还卖乖。”
二流子说:“我是流氓,你就是浪女。我们是同一货色,谁也别说谁。”
接着,他又把嘴移到红毛女的葫芦地带,往那地方舔了舔,抬起头来问:“浪女,喜不喜欢流氓用嘴给你按摩?”
红毛女喘着气把他的脑袋移到那个地方,说:“喜欢,我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会舔的男人。”
二流子得到鼓励,嬉笑着把她的树干腿架到脖子上,然后把脸埋到那地方,卖力地舔了起来。红毛女啊啊地大叫着,一边掐着他的胳膊一边说:“流氓,我受不了,你快点干吧!否则我就要瘫倒了。”
“什么?”二流子抬起头看了她一下,“你干嘛要瘫?”
红毛女不敢实话相告,只说:“我每到这个时候,就会兴奋得晕过去。”
二流子惊了一下,问:“你都干过多少?晕过多少次?”
红毛女突然意识自己说漏了嘴,忙捂住嘴巴,结巴着说:“我,我用玩具干就是这种感觉。”
二流子不信,抬起她的腿,用手在她两腿间测量了一下,说:“就你这腿间距,至少干过上百个男人。”
红毛女很惊叹。实际上,她的接客量远远高于他的估算。但是,她却说:“没有,你是我第一个男人。”
“嘿嘿,”二流子大笑着说,“你可以骗小毛孩,但骗不了我这样的流氓。”
红毛女张了张嘴,正想进一步为自己洗刷“罪名”。二流抬手制止她,说:“越解释越黑。”
说到这里,他抬起她的腿,往葫芦地带仔细探了探,发现某个部位有点溃烂。他以为自己眼睛有问题,于是又凑近一看,发现那撮半黑半红的毛发间有一块破了皮的组织。
他吓得大叫一声,把那腿往旁边一推,说:“这也太吓人了吧?”
“怎么了?”红毛女坐起来,看着他说,“玩得好好的,怎么吓人了?”
“我靠,”他大声说,“你那地方都玩烂了。”
“那不是玩烂的,“红毛女辩解说,“是我昨天抽烟不小心烧着了。”
二流子很惊讶,问道:“你用这张嘴抽烟?”
“嗯,”红毛女说,“多年前养成这个坏习惯,一时半会改不了。”
二流子当然不信她的鬼话,但一看那两个高耸的硅胶假体,他心里又出奇地痒,恨不能把自己的家伙弄到那地方使劲地摩擦个一年半载。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红毛女又催促说:“你抓紧时间玩吧,要不我爹回来就麻烦了。”
二流子很犹豫,四下张望一下,说:“你有没有套套。”
红毛女想跟他来一场实战,不想使用那玩意。
她撒谎说:“我从来不用那东西。”
就在这时,她听见院子里传来一阵窸窣声,于是又催促说:“你再不玩,我爹就回来了。”
二流子一时急了眼,啥也没说就把自己的家伙往葫芦里塞了进去。他还没真正使力,红毛女就啊啊地叫了起来。他一边用手拧着她的硅胶胸,一边使劲地往她的葫芦里冲刺。
没几下子,红毛女就疯狂地叫了起来。二流子深受鼓舞,更加卖力地摇晃起来。
他叫喊着说:“婊子,喜欢流氓干你吗?”
“喜欢,”红毛女边喘气边说,“我就没见过这么能干的流氓。”
听他这么夸自己,二流子更加死命地往那地方冲撞。一会儿,他停下来,注视着红毛女,又问:“怎么样?想不想再来点刺激的?”
红毛女正处于最高热点,于是抓紧他的蛋蛋,大叫着说:“流氓,我求你了,别停下来!快,快,快,加把劲!”
二流子故意吊她胃口,慢吞吞地说:“刺激的游戏要慢慢玩,一下玩完就没意思了。”
红毛女捏着他的蛋蛋,乞求道:“我求你了,快干死我吧!我宁愿被你干死,也不想中场休息。”
“真是贱得可以!”二流冷笑着捏了一把她的硅胶假体,又向那地方使劲打起了冲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