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流子色迷迷地看着她说:“谁让你这么迷人,此时不急要待何时?”
“时间还早,你急什么?”红毛女朝他挤眼说,“等会我让你一次玩个够。”
听她这么一表态,二流子只好把手收了回去。
两人向前走了一会,红毛女发现他似乎有点不高兴,于是又把手伸到他裤裆,嬉笑着摸了那玩意一把。
二流子欣喜若狂,伸手就往她胸前袭去。没想手刚碰到那假球,就被弹了一下。他吃了一惊,把红毛女拉停下来,对着那俩玩意琢磨了一番。
他对红毛女说:“你的胸挺大,弹力也不错,就是不知道长什么样。”
说完,他看了看四周,发现没人注意他们。于是,他又把嘴凑到红毛女耳边,悄声说:“要不你拉开衣服让我看看吧?”
红毛女娇嗔道:“大白天的,别人看见多不好。”
“没事,你只要把衣服往下拉一点,再把那球往外挪挪,我就能一饱眼福。”说着,他就要扯红毛女的衣服。
“不行,”红毛女抓住他手说,“万一被左邻右舍撞见,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说完,她拉起他往菜市走去。
“你不让我看,那我就不去了。”二流子甩开她。
红毛女说:“你就不能多等一会?”
二流子问:“等多久?”
“饭后再说。”
“我心痒,等不了。”说着,他一把拉过红毛女,二话不说就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抓住其中一个假球用力一捏。红毛女低声叫了一下,正要把他的手拿开,没想他又把另一只手伸进去,使用两手抓的方式,当着路人的面把红毛女摸得喘气连连。
二流子越摸越兴奋,正准备脱裤子开干,一位路过的卖菜大妈看不下去,取下扁担就往他们腿上甩了一下。
二流子吓得赶紧把裤链拉上,拽着红毛女往菜市里跑去。
大妈大骂:“奸夫淫妇,要玩就回家关上门玩,别在公共场合玷污路人的眼睛。”
两人不仅没一点羞耻心,反而回过头瞪了她一眼。
“多管闲事,小心我揍你。”二流握紧拳头,朝她的方向擂了两下。
大妈骂了两句,把扁担放回筐子上,气呼呼地离去。
走进菜市,二流发牢骚说:“妈的,那老女人真是吃饱了没事干,坏了我的好事。哪天让我在路上遇见,我非教训她一顿不可。”
红毛女说:“算了吧,毕竟那是公共场合,她也没说错什么。”
“别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她爱管闲事。”
“行了,你别说啦。”红毛女在菜摊前停下来,制止他说。
随后,两人在菜市晃了一圈,买了一篮子好食材,便按来时的路返了回去。
走到半路,二流子又有点心痒。他把手伸向红毛女的胸部,正要过过手瘾。这时,红毛女的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
她把他推开,对着电话那头说了两句,然后挂断电话,慌忙往家里跑去。
二流子跟在她身后,说:“你别跑,先让我摸摸你的肉球。”
红毛女回头说:“等会吃了饭,老娘让你一次摸个够。”
两人回到家,看见阴健正阴着脸站在门口。红毛女正想进厨房,阴健叫住她:“你站住。”
“怎么了?”红毛女看向他说,“时间不早了,我进厨房做菜去。”
“做什么菜?”阴健一把抢过她手上的菜篮子,吼道,“出去这么长时间,你都干什么去了?”
“买菜呀,”红毛女指着他手上的菜篮子说,“菜不都在你手上吗?”
“买菜需要这么长时间?”阴健沉着脸问。
红毛女一时说不上来,正琢磨如何回答。二流子突然窜上来,把他跟红毛女在路上遇到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他是这么说的:“爹,我们在路上遇到了小偷。为了追回红毛的钱,我跟他打了一架。直到把他打得鼻青脸肿,我们才去了市场。到了菜市,又有人在打群架。红毛好奇心重,又挤进去凑了一回热闹。”二流一边说着一边向红毛女使眼色。
阴健很怀疑,看了红毛女一眼。
“是的,爹。”红毛女附和二流说。
阴健半信半疑,随后又看了二流子一眼,说:“你们八字还没一撇,你还是叫我叔叔吧。”
二流子嘿嘿一笑,从他身边走了进去。红毛女从他手上拿过菜篮子,马上进厨房忙活起来。
很快,她就做了一桌美味佳肴。接着,她又去小卖部买了几瓶啤酒。
她找来几个小杯子,往里面倒满酒,递给二流子一杯,向他眨了眨眼,说:“为我们的一见钟情干杯。”
“干杯。”二流子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阴健很气恼,瞪了红毛女一眼,又用脚踢了她一下,暗示她注意分寸。红毛女置若罔闻,毫不理会他的用心良苦。
饭桌上,两人你一眼我一眼的眉来眼去,一会举杯畅饮,一会互相夹菜,偶尔来两句暧昧的语言。吃着喝着,两人最后还撸起了袖子,脱掉鞋子往条凳上一踩,划起了拳头。
阴健看不下去,拍了拍红毛女,让她注意自己的言行,红毛女这时已喝得晕头转向,完全不顾自己的形象。
她把阴健的手扫到一边,又转向二流子玩起了拉勾游戏。
红毛女醉醺醺地说:“答应我,不要离开我。”
二流子吐着酒气说:“我会永远躺在你的身边。”
话没说几句,两人的脑袋就歪到了一起,搭着肩胡言乱语起来,没一会就双双倒在了饭桌上。
阴健摇了摇红毛女的胳膊,又拍了拍她后背,发现她睡得像死狗一样。眨眼工夫,两人就打起了如雷贯耳的呼噜声。
就在他不知怎么办的时候,二流子突然伸手往饭桌上一扫,嘴里嘀咕了两句。阴健没听清他说什么,凑到他耳边又问了一遍,他又打起了呼噜。
刚要收拾桌子,红毛女又抬手朝他一挥,说:“我要睡觉。”
阴健抬眼看了一下墙壁上的挂钟,发现时针指向下午三点,于是又埋头收起了碗筷。他刚把桌子收拾完毕,还没来得及打扫卫生,红毛女又抓住他手,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他很生气,伸手就打了她一下,“大白天的,你睡什么觉?”
“我要睡觉,”红毛女叫嚷着说,“我头晕。”
说着,她脑袋一歪,朝桌角磕去。阴健摸了摸她脑门,感觉有点发烫。
正犹豫要不要扶她进房,老大妈上来说:“这两家伙似乎真醉了,要不扶他们进去睡一觉吧。”
阴健说:“把红毛扶进房休息没问题。”
随后,他指着二流子说:“那家伙就让他趴在桌上睡一会吧。”
他刚从红毛房间里出来,就听见二流子叫道:“我头好晕。”
老大妈问:“要不要送你上医院?”
他摆着手,装出一副痛苦的样子,说道:“不用,你们扶我上床休息一会就好。”
老大妈对阴健说:“那就扶他进你的房间睡一会吧。”
阴健说他的房间阴森可怖,床前时常有鬼魂出没。自从傻女去世以后,那床除了他以外,就没人敢靠近。
二流子抬手挥了挥,说:“我不怕,你尽管扶我进去。”
“这家伙还能说话,”阴健看向老大妈说,“并没醉到不省人事的地步,让他在桌上趴一会就行。”
二流子一听,马上伸开双臂往桌上一扫,接着两腿一跺,嘴角立刻抽搐起来,紧接着呀呀两声,向后倒了下去。
“不好了,”老大妈大声说,“要出人命啦。”
阴健急忙上去扶起他,拍了拍他脑壳,又掰开他的嘴看了看,并没发现什么问题,但往下一看,又见他四肢不停地打摆子。
他对老大妈说:“要不把他送医院吧。”
老大妈有点犹豫,拍着二流子的脸,大声问:“二流,要不要送你上医院?”
二流子有气无力地说:“不用,你们把我扶上床,休息一会就好。”
阴健有点不高兴,但一看他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只好同意了他的请求。
前往阴健的房间时,他却像发了疯似的往红毛女的房间里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