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被我抛在脑后,那时的我只有一个念头,把人留下。
那几天,我衣裳不解地照顾他,殷勤的过分。就是换换药而已。大多时候,还得师兄们来。
能下床后,天天跟着他屁股后面。他礼貌性地微笑着却又拒人千里之外,无形中和所有人保持安全的距离,也对谷里的人保持着警惕。
我依旧我行我素。“你就是块冰,我也能把你化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信誓旦旦,也傻气十足。
阳光温热,微风不燥。花香盈盈,沾衣襟。绿意满满,盎然春日。
“师傅说你要多晒太阳,健康。”我大咧咧扛了把椅子放在桃树下,豪气地拍了拍,示意他坐下。
短了一截的椅子腿很给面子,没有当场散架。
“好。”他没有拒绝。坐在那儿,抬起头,看不清情绪。
阳光透过树叶洒在他的脸上,风一吹,花瓣簌簌落下。
真真养眼啊,我擦了擦口水。